傅歆不是个心软的人,却拿这个明明看着烂醉如泥,当她想把他拉到车外,他却死命地朝她车厢里钻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两个人刚才那么“惊天动地”,已经引来不少人的目光,傅歆怕被人认出,第二天报纸登出什么夸大其词的消息,只能戴上夹在胸前的墨镜后,钻进驾驶室里,飞快发动引擎,朝高速公路驶去。
……
有了躺在后面座椅上的“拖油瓶”,傅歆很无奈地叹了口气,然后打开了车载mp3,一首她叫不上名字,却很流畅舒缓的音乐从里面徐徐淌出。
轻柔的音符,恍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,轻缓而温柔的梳理着她的每根神经,她烦躁的心情忽然安静了下去。
在这个静静的夜,寂寂的高速公路上,听着这首她听了不知道多少遍,都不会觉得厌倦的歌曲,心里宁静地就像个初生的婴儿。
……
只用了一个小时,傅歆就到了电话里那个人告诉她的酒店门口。
她刚拉下手刹,还没来得及熄火,穿着酒店统一制服的门童就跑了上来。
傅歆有轻微的洁癖,不喜欢别人用她的东西,正想婉言谢绝要帮她停车的门童,余光瞥到后座上睡的很沉,沉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的人影,微微沉默了一下,还是把钥匙递给了满脸微笑的门童。
可怜她前两天刚换上的车套,又要整套更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