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,时间不算太晚,傅歆忽然想去看电影,她真的很久都没看电影了。
傅歆又发现一件事,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,不管是不是合理的,那只大“拖油瓶”好像从来都没有拒绝过。
去电影院的路上,依然是他开车,似乎知道傅歆今天心情不好,一路过去他又说了很多个笑话。
到最后,傅歆笑到眼泪都出来了,同时她也发现一个问题,无论他说多少个笑话,虽然不带一个黄色的字眼,却是万变不离其宗,那就是不离开人的本身。
比如他刚才说的那个,把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放荒岛上,三个月后,见男人们做了一顶轿子抬着那个女人在玩耍,女人娇媚动人、面若桃花!
再把十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放荒岛上,三个月后,见女人们围着一棵椰子树,有往上丢石头的,有拿果子逗的,那个男人瘦得像猴子,抱住树死也不肯下来!
傅歆不由好奇起他的职业,侧过脸问他,“喂,你是做什么的?”
认识的时间虽不长,也不算太短了,傅歆对他还真是一无所知。
男人乘全面路况好,侧过脸迎视上她的目光,“我是学医的。”
那就难怪了,原来是时不时会职业病发作一下。
到了电影院,傅歆还没要开口,大“拖油瓶”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休息的地方等着,自己就去排队。
当然了,去排队买票之前,他已经很绅士的问清了傅歆想看什么。
傅歆扫了眼滚动电影资讯的电子屏幕,说:“蓝精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