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得连连后退,半响才发出声音,“大……大哥!”
张清烈一个抬手,屋子里的黑衣人都退了出去,走在最后的一个,在经过倒地的小乞丐时看了张清烈一眼,他没无表情。
于是,下一秒钟,屋子里响起一声“砰”的闷响,本来还在颤抖的小乞丐,四肢猛地抽搐,然后一切都安静了下去。
张玲玲捂住嘴尖叫起来,眼睛里流露出真正的惊惧惶恐,张清烈杀个人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,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最后一个黑衣人也退出去,房间里算是彻底安静下来,张玲玲颤如抖糠,死死的低着头不敢多看张清烈一眼。
轮椅滑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,大概半分钟的时间,张玲玲看到脚步有一团阴影。
她慢慢的抬头,终于和那双阴鸷无温的眸子对视而上。
那双眼睛带着森冷的冰冷,让人多看一眼就如陷入寒冰地窖,那种冷不是寒风刺骨,而是像有人拿那种剔骨刀把皮肤一寸寸的割开,挑开血肉,切开骨头,朝骨髓里倒冰块的那种冷。
张清烈打量着惊恐惧怕到极点的张玲玲,那眼神就是像在掠食者在看着无路可逃的猎物,嘴角慢慢勾起,露出一抹残忍到极点的冷笑,“你说错了,我不是你大哥,我只是一只戴着绿帽子的大乌龟!”
张玲玲面容土色,连最后一点血色都消失不见,“大哥……”她嘴唇颤抖的都快发不出声音,“我错了,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!”
“你这样让人骂我,还让我原谅你一次?”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听的笑话,张清烈仰天大笑,“张玲玲,我不止警告过你一次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
手朝前一甩,张玲玲脸色已经挨了一鞭子,火辣辣的疼,挨到鞭子的脸颊很快浮肿起来,她顾不上痛,跪在地上,哭着爬到张清烈轮椅边,双手吊到他轮椅扶手上,“大哥,我错了,真的错了,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!”
不等张清烈作反应,她已经对着他不断磕头,张清烈一把抓住她的头发,目光犀冷如快刀,刀刀把她凌迟,“张玲玲!”
他一字一字的喊着她的名字,声音太过于森然,张玲玲浑身又一颤,眼泪簌簌滚下,保养良好,人到中年,依然白皙没皱纹的脖子被人拿鞭子勒住。
她没再挣扎,慢慢闭上眼。
她自问不是什么好人,只是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未免残忍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