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奇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,飞机降落在军用飞机场,他从飞机上下来,脸色就冷峻地像能刮下一层寒霜。
这样冷峻的将军,让开军车来接他的小战士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,“张将……是……直接去部队医院吗?”
张奇没多话,惜字如金的“嗯”了声,就朝车窗外看去。
北京依然繁华,他对这个出生又长大的地方却始终生不出一种家的感觉,很多人会羡慕他,出生在那样的所谓特权家庭,所有的一切都是特权。
其实,他这一路走来,比没有生在特权家庭的人更要艰辛。
从小,宫凝袖生怕他被人说成是得了爷爷和爸爸的蔽荫纳凉,对他的要求一直都非常的严格。
和傅歆比起来,他是个有父母的人,其实呢?他所感受到的父爱和母爱,也是在成年后,靠他自己的努力,有了出息,或者说达到了父母所希望的那样,才真正的感受到。
……
军车一路都开的很平稳,唯独在即将要开进部队医院时忽然来了个急刹车,有人忽然冲了出来。
开车的小战士被吓出一身冷汗,抓着方向盘的手在抖,他给张清士开车的时间也不短了,有两年多了,可是连个碰擦的小事故都没有。
定下惊魂后,他打开车窗看着挡在车前的女人,没好气道:“这位小姐,麻烦你让一下好吗?”
白雨桐在部队里也算得上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,看一个小小的司机居然不认识她,还敢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,简直就要气坏了,插着腰冲到小战士的车门边,“你叫什么名字?哪个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