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,就像是一阵阴鸷到骨子里的冷风吹过,白雨桐又打了个冷颤,嘴角哆嗦,脸色苍白,她睁大眼睛,怔怔的看着眼前面露讥讽之色的中年男人,瞳孔扩散,像是在看他,又像不在看他。
白雨桐的确不在看任何人,她的思绪早飞到了这两天的噩梦上。
什么叫自食恶果,这两天她已经深刻的体会了这四个字的意思。
她没想到,她精心设计的,用来对付傅歆的手段会被人用在了她身上。
这两天她过的什么样的日子?她发誓,一辈子都不愿意去再去回想。
非洲人果然变态,只不过是两天的时间,她就被倒手了好几次,最近一次买她的男人,像是检查牲口一样掰着她的牙检查过后,只用了十个鸡蛋就把她买了过去。
他的那个大老婆对她非常敌视,就在她被人带到这里来前,她身上连一片遮羞的树叶都没有。
羞愧吗?当然羞愧,可是,连口饭都吃不上,她哪里还有时间去羞愧。
所以……这一切都是拜傅歆所赐,她要加倍在她身上偿还。
瞳孔又猛然收了收,等清醒过来,看人的时候不再空洞,眼睛里聚满了恶毒的寒芒,她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,又失败了。
这两天被不知道多少个非洲男人不眠不休的折磨,除了水,基本又没吃过东西,她早虚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