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件正是偽造楊泠寫給西羅國泄密女國軍糧的細作信。
珍宗驚怒之下,命皇城司去暗中搜查,要看看究竟是誰,這麼多年了,在暗中行此事。
很快,楊泠進入到皇城司眼裡。
其實,楊泠原本可以相安無事的,畢竟天下叫楊泠的何其多,僅憑搜出來的這幾張物證,並不能證明北胡楊泠就是細作。
只是楊泠當時幫可汗寫信給女國,她的字跡,被皇城司留意到了。
皇城司一邊暗中排查女國所有叫楊泠的人,一邊拿出這信件對比,發現楊泠的字,與物證上的字跡...
一模一樣!
不僅如此,連簽的名也叫楊泠!
賀茗不再排查,匆匆趕回容城求見珍宗。
珍宗聽完賀茗的稟報,勃然大怒,原來楊泠竟是西羅細作,這個漢人,吃著中原的糧米長大,竟與西羅勾結。
怪不得她以一介微薄之身,可以做到北胡高官,怪不得她一介小民,卻學識豐富。
可楊泠究竟是和西羅的誰勾結呢?
有過傅文前車之鑑,珍宗這一次謹慎起來,只讓皇城司帶走楊泠,先別將事情鬧大。
畢竟兩國剛邦交,一切都還在迷霧中,珍宗顧及北胡信使尚在女國,讓皇城司問詢楊泠,不得用刑。
賀茗只得客客氣氣請楊泠去審刑院問話,沒親眼見到楊泠寫的字,大家還只是懷疑。
然而當楊泠寫出與證物上一樣的字,和按了紅泥的指印出來後,誰的臉色都變了。
「楊信使,這件案子確實疑點重重,你說你是無辜的,可白紙黑字,證據確鑿,這個你抵賴不了吧?」
「你再不吐露些辯駁的話,不說出你西羅的幕後主子,我怕是...對你客氣不起來了。」賀茗有一下,沒一下的輕甩鞭子。
看著生有倒鉤的鞭子,楊泠打了個冷顫。
「我確真是冤枉的,我沒有做過這些事,我不知道空銀案,也不是西羅的細作,大人要我說出幕後之人,我沒做過的事要我如何去說?」
楊泠口中喊冤,腦海里卻忽然想到,模仿她的字跡,這麼些年裡,確實有一個人如此做到了。
尤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