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秒還在勸說自己不要跟孕婦一般見識,下一秒已經克制不住腦袋上的青筋,夏油傑面無表情的吐槽:「為什麼我一個十八歲的少年,要有做爸爸的準備?」
咬牙切齒。
拎著「兒子」出門買奶粉的五條悟恰好聽到夏油傑的抱怨,毫不猶豫的嘲笑道:「這種時候要擔任起作為男人的責任吶,傑。」
夏油傑面無表情的轉頭。
細長的紫色鳳眼對上湛藍的蒼空之瞳。
一陣火花四濺。
「想死嗎?悟。」
「哈,只是因為說了實話,你就想要殺死我嗎?傑,你可真是太不象話了。」
某人理直氣壯的說著。
有那麼一瞬間,千離好像看到了在逗狐狸玩的大白貓耀武揚威。
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,習以為常的千離乾脆的收拾好接下去要準備的東西,「要是想打架的話可以麻煩等一下嗎?我產檢預約時間是上午十點。」
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,「熱心」民眾五條悟語氣輕快的說道:「需要我送你們嗎?我最近剛掌握了瞬移,去醫院的話大概只需要一秒鐘。」
話還沒說完,就被夏油傑摁住腦袋,當然,被無下限隔絕。
「就你那個不穩定的咒術,一不小心能把人帶到荒郊野嶺的存在還是算了吧。」某人皮笑肉不笑的吐槽。
惹來大白貓怒瞪:「什麼嘛傑,上次只是意外。」
「拔拔,我頭好暈。」被五條悟夾著晃來晃去的奈緒發出奶聲奶氣的抱怨。
後知後覺自己懷裡還有個小不點,五條悟沒什麼愧疚的說道:「喲西,不好意思把你忘了。」
早就習慣不靠譜的爸爸,深刻牢記媽媽說的:拔拔就是一隻貓,不要對他有太大的期待,畢竟貓兒都是囂張又自由的傢伙。
所以小奈緒很大度的說道:「沒關係,畢竟拔拔是貓。」
五條悟:?
準備好的千離帶上挎包準備出發,語氣溫和的詢問了一旁看起來無所事事的五條悟:「五條君,要一起嗎?」
「哈?為什麼我要跟著你們去醫院。」某人炸毛,蹭的下飛快遠離夏油傑和挺著大肚子的千離,十分怕麻煩的揉了揉腦袋。
「因為感覺五條悟可以提早學習一下呢。」同樣腹黑的某人微微一笑,說著令貓瞪大眼睛的話。
看到五條悟不自在,夏油傑就快樂了,挑著眉,對那隻看好戲的摯友微笑。
死黨摯友就是,你不開心我就開心的微妙存在。
「我才不要。」生怕真的被拉走,五條悟摁住小圓墨鏡一腳跨在圍欄上,腦袋裡思考著超市的位置,準備用蒼的延伸咒術瞬移走人。
在那之前得先確定坐標。
見五條放棄挑釁傑,千離這才慢悠悠的把目光從對方身上移開。
打發走了看好戲的五條貓,她微笑著開始給夏油傑科普生產常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