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栗:「我們交往了五年,什麼別這樣?
你就算提前一兩天畢業又能怎麼樣啊!難道教廷軍還真的會畢業前一個個來檢查你們男A有沒有守住自己沒有亂來嗎?」
洛瑞安略顯怔愣,手掌仍然護在領口前:「……什、什麼?艾栗,雖不會特意檢查,但我們為了信仰……」
艾栗含淚瞪他,香肩半露的她在夜間被凍得瑟瑟發抖,打斷騎士:「別說廢話,快點!」
洛瑞安:「……」
艾栗:「你不脫的話我就去找別的人了,我看你那個同學就挺不錯的,我要換個行的男A交往!」
洛瑞安:「……大家都是如此。」
他將手掌護在她不穩的腰間,幾乎是嘆息般道:「而且,你有見過其他的教廷軍嗎?艾栗。」
艾栗眼眶含淚,羞惱地瞪著他不說話。
可惡!根本威脅不到他。
最後艾栗還是沒有得逞,她被自己這比木頭石頭還要老古板的男友放下來,用雙臂圈在懷中,艾栗衣服被整理好,扣子也一顆顆被繫上,氣炸小貓似的在黑檀木氣味的懷抱里蜷起來生悶氣。
他許久聽不到她的動靜,嘗試性喚她:「艾栗,我……」
艾栗悶悶別開臉:「別說了,我覺得我換男友這件事勢在必行。」
洛瑞安沉默片刻,嘆了一聲,為這少女滿載鬱氣般的話語,他暫且鬆開挾制,想要看她情況如何。
卻被艾栗逮到機會,她一個猛轉身,將手搭在他膝蓋上,直起小腿,閉眼怒抬頭,將唇瓣印上了他的……下巴。
艾栗:……太高了,他坐著怎麼也這麼高?失策了。
儘管這樣,被偷襲了一下洛瑞安還是手掌握緊,屈起的指節抵住下頜,短暫地深呼吸,耳垂紅得好像是被燙了一下。
他只敢看她一眼,便偏過頭去。
艾栗盯了洛瑞安這沒出息的表情一會兒,隨後心底哼哼兩聲,翹起尾巴,還挺驕傲地坐下來了。
這次她坐進他的懷裡,主動把他垂在身側的兩條手臂拉到兩側,然後向後一躺,美滋滋睡覺,在黑檀木灼燒的氣味中做了個好夢。
偶爾,艾栗也會清醒過來。
後幾天,她例假帶來的影響逐漸消失,小腿上的傷口也在逐漸癒合,這時的她擁有著清明的神志,對自己和洛瑞安之間的關係也有著正常的認知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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