澤菲爾抱臂,俯視她一會兒:「醒了?」
少年仍然是那身披風軍裝的打扮,只是金髮不知為何有些凌亂,明顯是經歷過一番打鬥的樣子,領口的扣子崩開,喉結有力滾動的線條,以及下方被誰啃咬出的紅痕清晰可見。
……仔細看,他嘴唇那裡也好像有傷口啊哈哈哈,跟誰打架了嗎?誰打人會往那裡打啊?
艾栗愣了一會兒,腦袋劇痛,一瞬間無數破碎的畫面湧入腦海,她懵懵捏了一把自己的臉頰肉:「可能還沒有醒吧……?」
「裝傻。」澤菲爾嗤道,邁步走了進來。
艾栗被對方要來陰沉逼問的神色嚇得不行,趕緊從塞因特懷裡撲了出來,鑽到被鋪里,裝死躲進去前還不忘嚴肅向塞因特囑咐:「室友,以後我睡得不好,不用將我抱到懷裡哄了!這樣顯得我們有些曖昧了。」
塞因特彎起眼眸,笑著看向她說:「好。」
然而塞因特能照顧她的情緒,澤菲爾還是根本不吃她這套,拎小貓般將她提了出來,將她按牢在被鋪上,單膝壓在她的身側。
面對著艾栗含淚羞惱的神色,澤菲爾碧眸直直盯向她,微磨了下牙尖出聲:
「不解釋一下你身上的問題麼?」他面無表情問,「你是怎麼混進軍校里來的?」
第92章
艾栗秒答:「是因為之前重傷的後遺症!」
澤菲爾冷笑, 提起她的領子,艾栗瞬間無法呼吸,紅著臉咳著拍他的手背。
他沒用多少力氣, 可Alpha恐怖懸殊的力量只漏出一點便能給她帶來傷害, 尤其是在他情緒波動時, 這點澤菲爾明明之前在她身上接受過教訓。
澤菲爾鬆開她的領子,艾栗癱回床上, 紅著眼瞪他一眼,隨後在澤菲爾陰晴不定的臉色里鑽進被窩, 好像這就是個屏障似的。
少女呆毛翹起,只從被子裡露出一雙綠眼睛看他。
臭獵人!她心裡腹誹,摸摸自己的脖子, 剛剛領子勒她倒是不痛, 主要是碰到後頸的傷口了。
想起那些傷口的來歷,艾栗瞪他的目光愈發警惕,連帶著看塞因特的眼神都不對了。
偏偏這兩個教廷軍一個比一個正經,制服儀態毫無可挑剔之處,僅從塞因特微皺的軍服領口, 澤菲爾被咬破的嘴唇, 能窺得他們一部分昨晚的罪證……
艾栗:……等等,都是什麼在往她腦海里鑽!嗷嗷快把那些羞恥的記憶拋開啊艾栗!!
「還說謊?」澤菲爾臉色緩和了些, 碧眸盯緊她,語氣仍帶著質問的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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