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栗聞言贊同點頭,隨後發愁:「你還沒和我們打過呢,僅是觀察就發現那麼多了嗎?」
「這是擺到明面上的事,艾栗。」
應霆洲無奈道,艾栗想想也是,於是晃了晃腿嘆氣。
「我真的適合學指揮嗎?」和應霆洲一起看完幾個視頻,艾栗頭有點疼。
許多教學視頻都強調指揮需要被隊員無條件信任和服從,在團隊中擁有著不容置疑的地位,但她根本沒有信心管束那四個惡人大少啊!!
「不必懷疑自己,你有天賦,也願意學,就能做到。」
「唯一的問題,我想在於你需要堅定信念,不要懼怕表現出自身的優點。」應霆洲沉思一刻,桌下拉起她的手,握在佩有手套的掌心之中。
艾栗趴著桌面上,黑髮間露出通紅的耳垂,沒給出反應。
在兩三個小時的補課中,他們一直保持著合適的距離,僅有此刻才顯露出一點不似師生,也不像友人的親昵。
於是應霆洲和她雙手交握,在時間邁向九點後,今日的補課到此為止,應霆洲送她回房間。
「既然來到賽場,唯一的目標就是獲勝,除此之外不用擔憂太多。」
「我知道……我就是有點不自信。」
應霆洲看著她笑,伸手按了按她蓬鬆的發頂,掌心溫暖有力:「試著邁出那一步吧,也許結果會比你我想像得都好。」
「與隊友相處那麼久,你們對彼此基礎的了解是在的,指揮的位置能者居之,為了勝利,你需要去馴服他們。」
「儘可能讓他們成為你手中的刀,艾栗。」
聽到「馴服」二字,艾栗一瞬間的目光有些詭異,呆呆盯著應霆洲。
等等……為什麼她腦海里會突然浮現出四少半裸胸膛渾身綁著鐵鏈,下半張面龐帶著止咬器,面露隱忍,任她踐踏的畫面啊!
都、都怪應霆洲說了這麼澀的兩個字!可惡,他居然是能容色平靜說出葷詞的人嗎?!
「不要誤會,我所說的形容不含任何惡意。」
看見艾栗驟然呆滯的貓貓頭,應霆洲對她微笑解釋。
艾栗:「我、唉,我知道……」
「還要露出這種表情嗎?」
艾栗揪著衣角低下頭,被男生的湖水氣息籠罩著,她悶悶地「嗯」了一聲:「我和他們差距太大,不僅是階級身份,還有各種方面上的,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入手……」
「那就順其自然,跟隨直覺來如何?」
應霆洲笑起來,稍顯爽朗地肯定道:「你或許沒有發現吧,在我看來,他們心中或多或少已經屈從於你了,艾栗。」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