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挺猛的。
他沒說過什麼,卻身體力行地表達了他的興趣。
時芷對著鏡子把口紅塗上。
轉身,傅西泠正雙手插兜,靠在門邊邊看她。
她走到他面前,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。
傅西泠的衣服通常都是大牌子的當季新品,特時尚。
也不知道設計師是不是瘋了,為了把襯衫賣到五位數,真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扣子錯綜複雜,比常規款襯衫多了一倍。
在時芷解到幾乎耐心耗盡時,終於解完了。
她在把棕紅色的唇印落在傅西泠腹肌上,然後抬頭看他。
很挑釁,也很勾人。
傅西泠的目光就沒從她臉上挪開過,眼裡情緒從她解他扣子時的饒有興致,變得越來越有深意,最終呼吸一窒,拉她起身,吻掉她的口紅。
後面的事情很自然。
他們沒回臥室,在沙發里抵死纏綿。
最開始搬到傅西泠家,他們這種一觸即燃的狀態還令時芷很滿意。
一個星期之後,她吃不消了。
而且很耽誤英文課作業和論文的進度,時芷在某個深夜裡和傅西泠提出來,打算搬出去住。
他們剛洗掉一身薄汗,都累了。
傅西泠眼睛都沒睜,攬著時芷的腰:「你就別搬了,折騰,正好年底家庭聚會多,我得回我爸媽那邊住。」
然後傅西泠就真走了,一個星期也沒露人影。
再見著傅西泠,是除夕前的最後一個休息日。
時芷本來就是單休,去過英語班後,只剩下有半天的假。
查論文資料時,她接到傅西泠的電話,說是他之前和理髮師約過上門來幫他弄頭髮,但他臨時有事,回不來。
時芷手機放在桌上,開揚聲器,接電話也沒耽誤看資料。
她翻了一頁書:「我讓理髮師回去?」
「剛和理髮師打過電話,人都已經進小區了。既然都來了,讓他給你弄弄頭髮吧。」
傅西泠那邊有事,很嘈雜,能聽見有人在和他說話,和時芷匆匆交代完,他就忙去了。
沒過幾分鐘,理髮師按響了門鈴。
時芷嘴是硬,但其實有些心軟,尤其看不得勞動人民受傷害。
來都來了,也不能讓人家白跑一趟。
時芷覺得賺錢不容易,理髮師推薦什麼項目,她就做什麼項目。
一通捯飭下來,到理髮師離開,她那頭本來就很漂亮的烏黑長髮,已經柔得像緞子,散發著健康營養的光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