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西泠起身,小臂搭在膝上,聽了一會兒,拎著何凡誠的外套進客廳。
朋友們在通宵打牌,看見傅西泠,暫時停下和他打招呼,問他,「西泠,來玩兩局」「困了要不要去樓上睡」......
傅西泠把外套丟給何凡誠:「你們玩著,我回去了。」
何凡誠說:「你回哪啊?」
「我家。」
「你喝酒了啊,怎麼開車......」
傅西泠淡淡一笑:「代駕,已經來了。」
代駕開著傅西泠的SUV回市區,中途和傅西泠搭過兩次話,然後說:「小伙子,聽你鼻音挺重,是不是山里玩著涼了?」
傅西泠是著涼了。
兩點多鐘那會兒只是頭疼,現在感覺有點糟,可能在發燒。
車子開到地方,告別代駕,等電梯都已經需要靠著牆借力了。
最煩的是,他病成這樣了,就在車上睡那麼一會兒也不能安生。
夢到了時芷。在夜場舞池裡,和其他人狂熱接吻的時芷。
唇上的口紅花了,是他買的色號,她不在意地用手背一抹,轉頭挑釁地看向他。
氣都快氣死了。
傅西泠回家沒開燈,反正是自己的地盤,所有物品擺放都輕車熟路。
強撐著洗了個澡,倒進床里。
隱約聽見有人按密碼,開鎖進門。
家裡人都知道這地方密碼,但會直接按密碼進來的、又是在半夜來的,除了在南方蹦迪的那位祖宗,就只有傅西灃那個神經病了。
傅西泠無聲罵了句髒話,強撐著坐起來。
進門的人腳步卻很輕,推開臥室門,走過來是長髮披肩的身影,黑暗中駐足於他床邊。
他堂哥再有病,也不可能安排女人進來爬他床。
哪個女人進他家這麼氣勢洶洶?
更何況,在傅西泠握住來人手腕時,纖細的手感過於熟悉,以至於他有些晃神。
「傅西泠你......」
沒聽時芷說完,傅西泠直接把人拉上床,擁進懷裡。
第42章 42
三小時的航程, 時芷氣了兩個半小時。
其餘半小時在胡思亂想,想起各種關於傅西泠的事情。
她想起趕本科畢業論文那陣,傅西泠怕她悶, 帶她出去散心。
去的大多都是熟人局。
偶爾也會有那種,在酒吧里忽遇其他熟面孔、兩三方人馬聚起來一塊玩的情況。
通常這種場合,傅西泠就在熱鬧里把手臂往時芷身後的沙發靠背上一搭。
畢竟公共場合,他不做太親密的舉動,但就是一種「有主了」「家屬在」「都別跑來沾邊」的氣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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