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困得不行,勉強撐著意識,含含糊糊道:「我還有件事想和你說……」
唇立即被他封緘住了。
謝明翊根本無心聽她談別的事,索性捂嘴。
衛姝瑤嗚嗚咽咽,急得去掰他的肩膀,又去戳他胸膛,讓他鬆開自己。
她沒察覺自己的動作有何不妥,只是迷糊睜眼時,看見他喉結滾動,脖頸上都繃起了青筋。
和在曲州那夜時一樣,她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失控。
衛姝瑤身子猛然一僵。他手臂愈發用力,牢牢禁錮住了她。
謝明翊自忖定力甚好,便是昔年直接被生剜傷口時,也不曾哼過一聲。但今夜,他卻覺得思緒混沌,再難克制,潰不成軍。
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懷中,與她心意相通,他如此真切地明白自己想要什麼。
被他一直隱忍克制在心底深處的猛獸似是下一瞬就要掙脫牢籠。
「嬋嬋?」後背驟然吃痛,謝明翊停了停,眸色一頓。
衛姝瑤正瞪圓了透澈的眸子,指尖掐進了他皮膚里,驚懼含淚地看著他,「你、你……」
她話都說不清了,那點兒睡意也被驅散得乾淨。
謝明翊用力閉了閉眼,將心裡的焦躁全部強壓下去,掌心摩挲著她的臉頰,沉沉地嘆了口氣。
「嬋嬋,何時才能娶你過門?」
衛姝瑤急忙裹著被子往床裡面滾了滾,想想又生出氣惱,想踹他一腳。
這般想著,她便做了。
只是足尖還沒踹上去,腳腕就被他的手指擒住了。
她睜大了烏黑的眼睛,錯愕望著他,咬了咬唇,小聲道:「放開。」
「不放。」謝明翊只覺得她現在這模樣可憐可愛至極,意猶未盡,眸色越發幽深。
他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腳腕,尚有餘地,指尖一下一下點著。
衛姝瑤又癢又窘,拿他無法,只好求饒,「我錯了……我不踹你了。」
「我、我是真的困了,我想睡覺。」她又抽抽噎噎地悶哼起來,「你放我下來,我才能睡啊……」
嗓音顫著,又凶又慫的。
謝明唇角勾起笑意,低頭下去。
衛姝瑤驚詫地看著他的腦袋湊上了自己的腳背。
雖說她沐浴後還沒落地過,可、可……
腳背上傳來微微刺痛,她絕望地想,他真的是屬狗的吧?
這人分明生得斯文儒雅的好皮囊,怎的偏好齒尖牙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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