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姝瑤見他面色倏地變天,便知道他是醋了,一時啞然失笑,隨即溫聲道:「我請了雲舒來議事,只是淺酌了一杯。」
謝明翊聞言,斂了笑意,冷哼道:「該讓她回肅州去,以後也不讓她踏足長寧宮。」
衛姝瑤掐了掐他腰上緊實的肌肉,無奈笑道:「你對她總是頗有微詞,也不知她哪裡惹過你?」
謝明翊默了默,道:「她先前令你深陷險境,我見不得你與她走近。」
昔日雲舒在暢春園竟敢在他背後故意招惹衛姝瑤,還慫恿過她逃離,他心裡始終憋著股氣。
衛姝瑤不解其中來龍去脈,只以為他連姑娘家的醋也要吃,覺得有趣。
她忍著笑,耐心安撫他道:「她鎮守肅州,以後怕是我想見她也未必見得著。你若不想我飲酒,我不飲便是,倒把自己氣成大尾巴掃尾子了。」
說著又踮起腳尖,湊上去親他的嘴角。
「不是說哄我呢,怎的變成我哄你了?」
她笑著勾住他的脖子,順著他的唇角輾轉反側,輕輕含吮,然後撬開他緊閉的銀牙,柔軟的舌尖小心探進去。
謝明翊哪禁得住她如此撩撥,摟著她的臂彎越來越緊,隨著纏吻加深,胸膛起伏不定。
察覺他渾身緊繃著,身上熱意漸濃,衛姝瑤為免他按奈不住,連忙鬆開了手。不等她掙開,謝明翊倏然用力,將她一下又拽入了懷裡。
謝明翊抱緊了衛姝瑤,觸及她身上綿軟,體內一直壓抑的渴求又倏地開始躁動。
他惦念她這麼久,又正是食髓知味之時,如何能忍住不生出綺念?
衛姝瑤身子一僵,隨之察覺他的變化,眼眸羞惱地一瞪,狠狠掐了掐他腰間,紅著臉嬌嗔他:「我看走了眼,你哪裡是掃尾子,簡直是大餓狼。」
謝明翊也知她著實有點吃不消了,又是白日裡,當然不想再鬧她。
可他臂彎卻是攬得越緊,湊在她耳畔沙啞道:「那嬋嬋喜歡嗎?」
衛姝瑤慌張抬頭,看他目光灼灼盯著自己,唇角噙著一絲旖旎淺笑。
「不喜歡。」她果斷脫口而出。
謝明翊淡淡「哦」了一聲,眼神卻是驀地暗下去。
「那以後再也不鬧了。」他輕嘆了口氣,低聲說:「你若是心中有氣,現在可以好好出氣。」
他抓著她的手,往自己臉上拍了拍,「隨你罰。」
衛姝瑤遲了一瞬,紅著臉小聲控訴他:「倒、倒也不是不許再鬧,只是你根本不知收斂,我都說不行了,你還是要、要繼續……我想掙開,你還把我拽回來……」
謝明翊聽她委屈巴巴地嘟噥,想著她低泣的模樣,把她腰肢攬得甚緊。他抬手撫摸著衛姝瑤的後背,手指沿著她的衣擺滑進去,在細膩的軟玉上遊走。
他嗓音低沉著呢喃:「嬋嬋,再哄哄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