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後的遠山長相和小時候沒有太大區別,粗狂熱情的性格也沒有變化,他嘖了一聲,表示不滿。
聽見開門聲,屋內的眾人看來,在看到是越前時紛紛打招呼。
「超前你來了啊。」遠山依舊是叫錯名字。咧嘴抬手打招呼。
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手冢衝著他點點頭:「今天的比賽打得不錯。」
「越前好久不見。」種島靠在沙發上也跟著開口。
接著便是坐在主位的跡部,華麗張揚,翹著二郎腿坐在主位上,食指點著淚痣,語調還是富有華麗感:「看來你還是沒什麼變化。」
「晚上好。」沉默寡言的小少年依舊保持著惜字如金的人設,拉著原希坐在沙發上。
「好久不見,跡部君,手冢部長,遠山君,還有種島前輩。」原希禮貌的問候。
「哇!原希你也來了啊,要來看超前和我的比賽嗎?」遠山還是超有活力,直接從沙發上跳下來,興致勃勃的說道:「要不要現在來一場熱身賽?」
「拜託,你就放了我吧。」種島雙手舉起做投降狀。
遠山把期待的目光放到手冢部長身上,直接被其無視,手冢看了眼原希,沉默片刻,忽然開口到:「佐藤桑,有空嗎?」
被點到名字的原希驚呆,清冷嚴肅的少年比起幾年前看上去老成不少,一雙棕黑色的丹鳳眼淡漠疏離,依舊戴著一副金絲框的眼鏡,茶褐色的短髮,三七分的劉海梳向右側。
鼻樑高挺,銳利澄澈的眼神透露出極高的知性氣息,就像是雜誌上評價的那樣:「完美冷漠的網球帝王。」
雖然很羞恥,但是很貼切。
手冢部長羞不羞恥不知道,但是跡部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好像氣炸了。
畢竟他可是號稱「冰帝帝王」的男人。
不知道現在的跡部君在想到自己當年總總事跡後是否會感到羞恥,她覺得按照跡部自戀的性格大概是不會。
腦子裡亂七八糟想了很多,等回過神,就發現手冢依舊在看著自己。
原希沖他笑了笑,鬆開越前的手走去。
越前抬頭和手冢對視一眼,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兩個少年彼此點了點頭,越前勾起饒有趣意的笑意,見手冢部長和原希出門,撐著額角,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嘲笑:「部長該不會還沒搞定吧?」
跡部垂下眼眸,瞥了眼囂張的越前,嘖了一聲,很是不爽。
「哦,對,你也沒搞定。」他笑的更加囂張。
一臉懵圈的遠山摸了摸腦袋,疑惑地問向種島:「什麼東西沒搞定?手冢和跡部沒搞定什麼?」
看了眼驕傲的少年,心知肚明的種島聳聳肩,懶洋洋的說到:「這種事情小孩子就不要好奇了。」
「哈?我才不是小孩子。」天真且擁有野獸直覺的遠山忍不住說到。
種島一副哄孩子的口吻:「是是是。」
和手冢部長漫步聊天,還真是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