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抱住真田大腿,以十分微妙的顏藝,表現出「痛哭流涕」:「你想做什麼?你要對我的伊莉薩白做什麼!」
萬萬沒想到白石會在這種緊要關頭甦醒,場面一時間變得極為混亂。
原希表情無語:「白石君的人設是走這種搞笑風格嗎?」
同樣笑的格外微妙的不二拿出手機默默錄像,總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畫面。
「冷靜!白石!」被對方抱住大腿的真田一聲怒吼,白石瞬間安靜。
明明是個帥哥,卻要承擔搞笑擔當,原希的表情相當微妙。
一時間,場面就成了,穩然不動的真田捏著「蟲質」天牛,蟲質親爹白石躺在真田的大腿邊「痛哭流涕」,祈禱他手下留情。
那是一雙充滿幽怨氣場的茶色眼眸,多情深邃中帶著楚楚可憐。
被男生這麼盯看著,身為硬漢的真田也難免出現一種頭皮發麻的微妙感覺。
「白石!太鬆懈了!」真田黑著臉吼道,一吼直接把白石的戲精精神吼沒。
「欸?真田?」後知後覺的白石一臉懵的看向黑著臉的真田。
他記得真田應該已經離開訓練營了才對吧?自己怎麼會看到真田?
再往後看去,笑的仿佛春花燦爛的幸村站在黑暗之中。
「……」發生了什麼?他在哪裡?
在外人面前一向端莊穩重的白石難得陷入懵逼的狀態。
倒是幸村溫柔的笑了兩聲,說道:「白石,你醒了。」
看到幸村,白石終於有一種自己不是在做夢的感覺,所以這裡還是U17訓練營吧?
「現在是什麼情況?」他的伊莉薩白為什麼會在真田手上!
住手!
他的伊莉薩白怎麼可以讓一個臭男人拿在手上!
「咳咳,既然幸村你不答應我方要求,那麼我將會對天牛執行死刑。」一本正經的說著由小金和干提供的中二台詞,真田感覺自己已經麻了。
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加入進來。
其他七七八八全部沒有聽懂,但是最後那句:對天牛執行死刑,幾個大字猶如魔咒一般深深刻印在白石腦子裡。
即使四肢被捆綁住,他也艱難的蠕動起來,一把咬住真田的褲腿:「等——你這傢伙要對我的伊莉薩白做什麼!」
面目猙獰的白石咬牙切齒。
失敗組看到白石逐漸失控的樣子,紛紛陷入詭異的沉思。
「白石他……應該沒有類似於切原那樣的惡魔化吧?」
除了小金,四天寶寺唯一還存活的謙也微妙的注視白石癲狂的樣子,忍不住感嘆道:「不愧是白石,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是憑藉本能的愛意戰鬥。」
「白石他,看起來要變身了。」小金也跟著湊熱鬧,絲毫不管自己隊長的死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