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這樣的,徐時瓚!”她望著他無神茫然的眼,試圖撥亂反正:“這種親近的事,不可以隨隨便便和人做。”
徐時瓚慢吞吞的“哦”了一聲。
辛晚聽得來氣:“哦什麼?聽見沒?”
徐時瓚這才很沒辦法地點了點頭,在這個問題上,始終十分有探索的興致,他繼續:“所以師姐喜歡麼?”
“不喜歡,我喜歡什麼啊我喜歡。”辛晚一口回絕,被他問得臉又燒起來,用手作扇子扇了幾下。
徐時瓚頷首,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,開始走神。
“想什麼?”看來咒今天是沒辦法解了,辛晚鬱悶地帶著人下樓梯,問。
“被人騙了。”他彎了下唇,一副很新奇的模樣。
辛晚不明白這有什麼值得走神的,用下巴揚著點了點頭:“扶著,小心別摔了。”
徐時瓚夠到柵欄的手鬆開,用一雙非常值得人可憐的眼神和語氣問:“師姐不可以扶著我麼?”
沒有人可以和剛剛和自己親密接觸的對象正常相處的。
辛晚下意識摸了下頸側的傷口。
那塊皮肉上已經附著了一個深深的咬痕,她看不到它會是怎麼樣的,但又想,憑藉徐時瓚剛剛使的勁,估計應當被蹂.躪的一片緋紅。
另一個當事人還在身側,辛晚很快又欲蓋彌彰地放下手,磨蹭了下手指,才反應過來徐時瓚根本看不到。
說不清到底因為什麼,她懊惱地跺了一下腳,步子踩在木質台階上格外響。
辛晚沒好氣地拒絕:“自己走。”
*
初初入秋時節的桂花是最好聞的,不至於嗆得人厲害又足夠留長長久久的香,和八九月的天氣格外的適配,清雅又存在感很強。
辛晚袖袋裡的那個荷包就是這樣的。
帶了好幾天,它已經將她的衣服熏了一股子桂花味,稍微有些靠近就能聞到。
這桂花還是上次要支開徐時瓚的時候讓他摘的。
又想到徐時瓚,辛晚蹭下鼻子,難得有些不自在。
上次的事情過去後,徐時瓚好似壓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,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,辛晚卻不像他,什麼都不明白。
咬齧的傷痕已經癒合,她這幾天看到人卻有點後遺症似的。
“姐姐。”那隻小鬼日日被她看著,她對鬼倒好,時不時塞進糖果和街上賣的新潮玩意給鬼。那小鬼到底是個七八歲的小孩,很容易就親近人:“我還想要一塊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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