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鬼痛得迷迷糊糊,腦袋一歪,鑽進辛晚懷裡哭慘。
“鬆開。”徐時瓚抱著手,臉板起來:“不然哪只手碰到,我斷了哪只。”
飴糖還沒反應,辛晚一頓,覺得這確實是徐時瓚能做出來的事,於是狠心地將它從懷裡拉開,試圖拉回話題:“快帶路吧。”
飴糖瞪一樣徐時瓚,氣得雄赳赳地走在最前面。
徐時瓚也不高興了,辛晚碰碰他的肩膀,換來他不冷不熱的一句“幹什麼。”
“一個小弟弟,”辛晚沖他眨眨眼:“讓一讓。”
徐時瓚嘴角一牽,眉眼半分笑意也無:“怎麼?師姐只認他是弟弟,我就不是師弟了麼?”
辛晚一個頭兩個大,體會到了秋葉師姐經常被養的兩隻靈獸——狗狗和貓貓鬧著的感覺。
*
飴糖將兩人帶到了一個寺廟裡,出乎意料的,這裡不算熱鬧,進出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,香火味很濃,遠遠看過去煙霧繚繞。
飴糖作為鬼,大白日出來已經很辛苦了,到了毫無樹蔭遮蔽的地方,縮成一團鬼氣不動了。
“鬼在這種地方?”看到又是廟宇,辛晚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,她皺眉:“不會又是什麼神像作祟吧?”
掐了個訣,感受到裡面確確實實有微弱的鬼氣,她才提起步子,打算直接進去。
臨了到門口卻被人攔住,那小和尚眉心一點紅痣,提醒:“施主,錦囊。”
“什麼錦囊?”辛晚話剛出口,忽然被後面的人喊了一下:“辛道友徐道友?”
管兆越過幾個人走上前來,笑容滿面:“我就知道有情人都愛來月老廟。”
辛晚還記得上次遇到他是被徐時瓚抓包,有些尷尬,蹭蹭鼻子,故作鎮定問:“管道友怎麼也來著?”
管兆一頓,只是小聲說:“私下說。”便帶著兩人走往角落。
辛晚猜測他應該也算出月老廟有鬼氣,頷首應下了,接著問:“那小和尚說的錦囊什麼意思。”
“這月老廟十分之准,趕著過來的人如過江之鯽,然而這廟門口來往的人不多,正是因為這錦囊。這廟裡的月老自詡只接受有情人的信奉,於是入廟就必須要有這一枚錦囊。”管兆不愧是久居故安的人,說起來一道一道的。
辛晚按住劍柄,大義凜然:“錦囊怎麼拿?比試麼?”
管兆給她遞了個凝噎的眼神:“自然是自己織的。”
辛晚默默將自己的劍柄推回去,她垮著臉:“我針線活不行,不如去買一個。”
“當然不行!月老廟受故安城庇護,城主進都得守規矩。”管兆回絕她:“據說那月老有神法,查出不是親自編織的,那人將永遠不得入廟。”
辛晚抿唇,那鬼不至於永遠不出,不如守著孩童,等它自己上門,再將它除了,可是這樣,寺廟中有無孩提還不能確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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