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葉跟辛晚這幾日睡同一間房,白林則在附近客棧要了間房,照例將辛晚送回去後再自己回去。
今晚不知什麼緣故,天上的雲不少,將月亮遮得嚴嚴實實的。
看來明天要下雨了。
辛晚忽然想到,腳步加快,卻敏銳地房間的燈火已經滅了。
說不上是鬆了一口氣還是什麼,辛晚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,呼了口氣,打算走人。
房裡冷不丁地傳來聲音。
“阿姐不進來麼?”
辛晚被嚇得釘在原地,尷尬笑笑:“不了吧……”
她話沒說完,門忽然就從裡面打開了。
徐時瓚的頭髮已經解下,披在後面,顯得他面色更加白,他垂下眼瞼,眼睫顫了幾下,不說話,只是直直地望過來。
辛晚被他看得沒辦法,只好把人推進去:“站在外面像什麼樣子?有事我們進去說好了。”
徐時瓚順從地被她推進去。
辛晚進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失算了,密閉房間裡,兩個人一聲不吭,於是室內就只剩下安靜蔓延的熱氣。
辛晚收回手,望著面前的徐時瓚。
他還是那副不說話的樣子,臉上沒了笑意,很慢地眨了幾下眼睛,下面的紅痣被眼睫的陰影掃到,若隱若現。
讓她下意識舔了下唇。
徐時瓚的目光於是順著投到她嫣紅的唇。
“阿姐今天去幹了什麼。”
他問。
好在是正經問題。
辛晚舒了口氣,放下心頭沉甸甸的石頭,掰著手指算給他看:“去看了雜耍、聽了說書,還去找了家糖水鋪吃,那家糖水鋪真的很不錯,改天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去試試……”
她一樁樁地朝下數。
“阿姐喜歡他麼?”忽然被徐時瓚打斷。
辛晚大氣也不敢喘——答案至關重要,而她只能違心說:“喜、喜歡啊。”
徐時瓚點點頭。
辛晚這才慢慢吐出氣,剛要說什麼,就被一大股鳶尾味包圍了。
視線一黑。
徐時瓚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了她背在後面的髮帶。
她的眼被那根髮帶遮住,失去視覺,嗅覺和觸覺於是變得更加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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