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時瓚身份未明,往日的天之驕子現在只是遺罪未定的嫌犯。
秋葉不願意她受一點委屈或者欺瞞。
可是沒辦法了, 辛晚想,她比誰都知道徐時瓚的惡劣, 他曾經也說過許多次不知真情還是假意的威脅——要將辛晚殺掉。
但是救自己的時候更多。
而且不是每一條惡犬都想做惡犬的。
辛晚沒回應她,她很慢地嘆了口氣,秋葉知道她的意思,跟著拽掉了幾片葉子泄憤:“隨便你隨便你。”
她這樣說就是妥協了,辛晚又親親熱熱地貼上去:“謝謝師姐對我的關心,我懂我懂。”
“你要是真懂,就不至於被人親得……”
辛晚捂住她的嘴,不讓她繼續說下去。
她一臉沉痛:“不許說了。”
*
辛晚和徐時瓚交代不許讓告訴別人他們的關係,可無奈徐時瓚總算這“不小心”那“沒注意”的。
沒幾天白林也看出不對勁了。
他真情實感地高興——總算不用和辛晚出門了。
天知道,兩個人半個話題都沒有,實在是非常尷尬。
秋葉是最大獲利者。
徐時瓚好像已經不記得他曾經威脅要殺了秋葉時說的話,對她客客氣氣,態度好了不知多少。
“裝模作樣。”秋葉小聲和辛晚吐槽。
兩個人的身份一重又隔著一重,辛晚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以往天天強調是他姐姐的緣故。總而言之,和他親昵時總會有種渾身緊張的背德感。
徐時瓚黏在辛晚附近,靠近的親昵感讓他的不安的情緒重新回到了密閉的泡泡里。
“出門麼?”辛晚有心和他出去走走,拽拽他的袖子。
徐時瓚自然答應。
辛晚見他答應了,將手指從他的掌心抽走。
徐時瓚:?
他垂著眼看過來。
“出門在外,不要拉拉扯扯,聽話。”辛晚踮起腳拍了下他的腦袋。
徐時瓚點頭,從善如流地接受了,接著,邁出大門的步子收了回來。
他扣著辛晚的腰,把人拖回去。
下巴撐在辛晚肩側,語氣也黏黏糊糊的。
“那不出去了。”
辛晚趕緊和他做鬥爭,最後在徐時瓚怨念的目光下把人拽出去。
“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不是這樣的。”辛晚撿起攤鋪上的狐狸面具,給自己戴戴又在徐時瓚臉上比劃。
沒錯過他哀怨的目光,沒忍住笑出聲來,打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