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她飛快地壓了下門。
裡面冰涼涼的空氣逸散出來。
辛晚深呼吸幾口,讓自己保持冷靜。
然而實在冷靜不了。
她將門猛得推開。
徐時瓚剛換好里袍,聽到動靜,眉眼一壓就往門口看去,本命劍錚鳴,看起來下一瞬就要跟著出鞘。
他頭髮濕潤潤的,有幾捋貼在臉上,烏黑色與蒼白的臉形成叫人心顫的反差,眼瞼下的紅痣在黑白之間增色不少,漂亮得叫人不敢加重呼吸。
然而氣上頭的辛晚是不會有這個煩惱的。
她眉頭一挑,聲音冷冰冰:“沐浴完了?”
見到是辛晚,徐時瓚的眉眼一瞬間又放緩,他眨眨眼:“嗯。”
“沐的什麼浴,”辛晚似笑非笑:“一點熱氣也沒?”
徐時瓚很快地皺了下眉,被他飛快地眨眼掩飾掉,他赤著足,往辛晚這邊走了幾步,垂下頭,看起來乖乖巧巧的:“我開窗散掉了。”
也只是看起來乖巧。
辛晚移開視線,讓自己不要被他的乖順的模樣欺騙:“真的麼?”
“真……”
他話音未落,被辛晚抓了一把頭髮,她面無表情:“看,涼的。”
徐時瓚:……
辛晚氣急敗壞:“我說你怎麼還病著呢?藥呢?也倒進盆栽里了麼?”
“這個沒有。”徐時瓚這次接話很快。
盆栽里是辛晚好不容易從外面摘的梅花,他自然不會這樣對它,藥全倒進窗外的竹林里了。
雪地里的竹本就難活,被他一折騰,臨近窗的幾枝都焉焉的,一副日薄西山樣。
辛晚和人對視一會,到底敗下陣,她好聲好氣:“告訴我,為什麼不想病好。”
徐時瓚飛快地眨了幾下眼,還是不說話。
辛晚點點頭:“那我換一個,我去找六五你不高興了為什麼也不說。”
徐時瓚同樣眨眼,企圖矇混過關。
“這次不能混過去了。”辛晚拽著他頭髮,威脅。
徐時瓚還沒做任何反應,就被人拉著頭髮親了上來。
辛晚扯他頭髮的時候力沒有收住,不僅拽了幾根下來,還讓人痛得輕輕皺了下眉,張嘴。
她的舌尖於是順著唇縫進去。
辛晚嘴裡還有一股子山楂味,那山楂糕確實是很酸,徐時瓚剛嘗到一點味道,就被酸得皺眉,卻又不願意放開人的唇,硬生生壓住了這股味道,勾著人的舌頭舔舐。
這個吻黏黏糊糊的,明明是辛晚先上去的,最後差點喘不過氣的也是她。她艱難地呼吸一下,咬著徐時瓚的下唇才結束這個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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