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和人之間就是很奇妙的,僅憑一個名字就不喜歡也不奇怪,辛晚想,答應他:“好,以後我和他出去就不叫上你啦,你在家好好溫書。”
徐時瓚氣得腦子疼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
“啊?”辛晚看他:“不是不喜歡麼?”
徐時瓚:……
他沒說話,看起來煩得不行的樣子,直直地往前走,不理人了。
“不理就算了。”辛晚被他拉著,喊了幾下他的名字,有些無奈:“手怎麼不松啊?”
徐時瓚輕輕地“哼”了一聲。
不松不松就是不松!
*
辛晚說以後有的是機會見原來沒騙人。
往後半年,他和柳望津見面的的次數比見慕容恭的還多。
“以前還不願意,現在跟著一起,我就說吧,你和柳望景肯定投緣。”辛晚洋洋得意,抓了一把瓜子仁逗魚。
魚哪裡能吃瓜子仁的?徐時瓚卻沒說不可以,只是默默將她手盤的瓜子仁換成了饅頭。
而且其實也不投緣。
也根本不願意。
只是因為每一次辛晚都要去,徐時瓚攔不了她,只能自己也跟在後面。
餵完魚了,辛晚跳下來,高高興興地準備去後門和柳望景一起去書坊挑書。
徐時瓚自然一起去。
只是——
“公子,老爺找。”小廝從遠處走過來,喊他。
徐時瓚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,手指飛快地勾住辛晚的一片衣角,眼睛眨啊眨的,看起來可憐巴巴。
辛晚一看他的樣子就猜到他要說什麼,大手一揮,答應人:“你去吧,我和柳望景在後門等你。”
徐時瓚於是點點頭,又不放心讓她和柳望景待太久,補充:“……走慢點。”
辛晚不懂但答應,看人的身影飛快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。
“叫我走慢點,自己倒走那麼快。”她小聲嘟囔。
辛父長得兇巴巴的,性格卻很好,是個老好人,他站在正廳,時不時張望幾下門口,等得有些焦急,卻假模假樣地板著身子,裝出一副氣勢唬人的模樣。
徐時瓚踏入正廳,看到擺在院子滿滿當當的幾個大箱子,微微有些不詳預感。
“時瓚來了啊。”辛父咳嗽幾聲,又問小廝:“夫人呢?”
“急什麼?”辛夫人正巧踏進來,看到院子的大場面,也震驚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