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懷舟知道裴嫣洗澡大多一個小時,奈何他有些難受,在浴室里解決了一番。
而這點發泄不過開胃前菜,他穿著浴袍出去的時候,裴嫣正好掀開被子躺進了被窩。
傅懷舟關了燈,室內陷入昏暗。
裴嫣身體微微一顫,不太自然地往裡動了動。
傅懷舟帶著水汽涼意的胸膛貼上了裴嫣的肩頭。
裴嫣翻了個身,下意識抬手抵在他胸膛上。
「你都沒擦乾水。」
傅懷舟輕笑:「待會兒也就幹了。」
裴嫣絲毫不嫌棄,攀著他肩膀,將溫熱的鼻息拱在傅懷舟脖頸處。
傅懷舟喉結不自覺上下滑動,情意又被裴嫣一點一點勾了出來。
傅懷舟垂眸追著她的嘴巴咬吻,裴嫣調皮要去咬他脆弱的喉結,被他一巴掌打在臀上。
這一打不要緊,傅懷舟僵住了,因為光滑細膩,裴嫣真空上陣。
傅懷舟咬牙,撐起自己的身體在她兩側:「你現在膽子是真大。」
裴嫣聽出了兩分咬牙切齒的意味,輕哼了聲表示不滿。
傅懷舟猛地俯身吻住她,獨屬於他的氣息將裴嫣層層包裹。
裴嫣被這緊密的氣息弄得紅了眼眶,她淺淺的語調從清晰變得混沌。
傅懷舟不停啄吻,不停安撫,但就是耐不住禽獸的動作。
折騰到後半夜還不讓人睡覺。
最後抱著人進浴室清洗,沒開大燈,只開了暖黃不刺眼的壁燈。
裴嫣臉上的潮紅還沒褪去,傅懷舟憐惜地親了親她臉頰,隨後打開花灑。
溫熱的水驅散了一身的汗。
主臥的床是不能睡了,傅懷舟讓她穿上浴袍,一手摟著她的臀,一手勾住她的手腕放置自己的脖頸後。
「抱緊,別摔了,我抱你去睡覺。」
裴嫣迷迷糊糊摟住他脖子,說:「頭髮濕了。」
傅懷舟溫柔道:「我知道,待會兒給你吹乾,你要是困就睡。」
他將人抱到床上輕輕放下,還給她濕掉的尾發下墊了毛巾。
傅懷舟又去柜子里拿了吹風機,好在這裡是總統套房,吹風機也是頂配,幾乎沒什麼聲音,吵不著裴嫣睡覺。
傅懷舟耐心地幫她吹乾發尾,裴嫣咕噥了兩句,一個轉身撲了個空。
她眉心微微一蹙,傅懷舟俯身親了親,說:「快幹了,別急。」
裴嫣眉心舒展,呼吸漸漸平穩。
當傅懷舟上床再次摟著她時,她下意識將後背拱到他胸膛,一條腿微抬,被他輕輕夾住。
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。
酒店裡的窗簾密不透光。
昨晚睡覺的時候,傅懷舟關掉了所有亮著的燈。
要不是看了手機,傅懷舟都不知道天已經大亮。
裴嫣被他輕微的動作吵醒,抬手握住腰間的手問:「今天什麼時候去墓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