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遙遙,我是媽媽。】
楚之遙點了通過。
對面一直出現「對方正在輸入中」的提示,卻沒有一條信息發過來。
楚之遙向來是個為別人著想的人。
面對突如其來的親情,這一次,她想只為自己考慮。
【您好,有些話,我還是想和您直說,我現在沒做好認親的準備。我不了解您和您前夫,就像您也不了解我一樣。況且,我是個26歲的成年人,一路的成長您和其他親人都沒有參與,同時你們的生活我也沒經歷過。大家彼此之間,除了血緣關係這一層紐帶,更像是陌生人。】
【節目錄製結束後我會和小羽毛把事情都說清楚,不會阻攔您和小羽毛相認。我可以和您從朋友開始做起,也請您給我時間,尊重我的決定。祝健康,晚安。】
發完之後,楚之遙關掉手機。
房間裡恢復一片昏暗。
小羽毛甜膩膩的呢喃一聲,好像是做夢了。
楚之遙下床,輕輕摸摸胖娃娃的額頭。
小傢伙翻了個身,胖手手抓住她的手指,眼睛也沒睜開,迷迷糊糊地說:「師父......師父......騎大馬......」
?
楚之遙氣笑了。
平時小羽毛偶爾做夢說夢話,都是喊媽媽。
這麼快就叛變,夢裡都要喊師父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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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楚之遙起得很早。
越是心裡有事,她越睡不著。
起床以後發現,哭過之後人果然很腫,眼睛紅紅的,腫的像金魚眼。
距離直播開始還有兩個小時。
楚之遙晨跑了五公里,又爬到樓頂天台做了一套瑜伽,祈禱能消消腫。
下樓洗完澡,距離直播還有半個多小時。
小羽毛也醒了,和傅益恆一起在後院練功。
索菲亞和維克多學著做法式奶油煎餅給大家當早餐。
楚之遙正在吹頭髮,聽到門口有敲門聲。
「來了。」她放下吹風機,開門。
「遙遙......」門口站著人高馬大的文北宸,臉上掛著笑,手裡拎著飯盒。
「文老師,有什麼事嗎?」楚之遙點頭對他笑了笑,語氣疏離又禮貌。
「遙遙,我是哥哥呀,以後不要叫我文老師了,太見外了。」文北宸低聲說,又怕被樓下的工作人員聽到。
「我姓楚,你姓文,我們都不在一個戶口本上,你算我哪門子哥哥?」楚之遙淡定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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