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她忽然間想到什麼,臉頰發燙。
「我一直想問一件事,你們兩個人魂穿之後,所有的記憶都會同步嗎?」
楚之遙小心翼翼地問。
「也不是所有的,」太子殿下微微蹙眉,想了一下怎麼和她解釋:「大部分記憶,我們是可以互通的。但是有一些很私密的記憶,類似於可以『上鎖』,或者提前警告對方,不要輕易打探。比如,我和你之間的許多記憶都是『上鎖』的,他看不到。但是有些不是私密的記憶,他都可以看得到。」
這個有些神奇的能力,太子殿下從記事起,他就可以輕易做到。
但是當時年紀小,並不懂得怎么正確使用,很多時候他直接把自己的記憶「鎖死」。
比如明明背好的功課,第二天師傅檢查的時候,因為沒控制好這個能力,當場大腦一片空白,讓伴讀的蘇伽齊白白吃了戒尺。
「那就好,那就好......」
楚之遙拍拍胸脯,她差點嚇死了。
要是現代的傅益恆可以隨便回憶起,每一次她和太子殿下的吻......
楚之遙真的會選擇當場去世,這也太社死了。
「別擔心,在這裡,」傅益恆指指自己的大腦,唇角上揚,離她近了一些:「我都是偷偷把你藏起來。」
楚之遙的視線已經適應了昏暗的臥室,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離她越來越近,濃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,打在眼下一片陰影。
完蛋,她真的,每一次都會被太子殿下「色//**誘」。
楚之遙貼上他的唇,閉上眼睛,一點點用舌尖刻畫他唇的輪廓。
愛人的久別重逢,是讓人無法抗拒的想和思念已久的人更親近一些。
他呼吸很燙,卻很輕,打在她的唇邊,微微帶著顫抖的氣息。
楚之遙沒再像之前的吻,帶著怨氣咬他,而是放任自己什麼都去想,只單純的沉溺在柔情愛欲之間。
她主宰了這個並不激烈,帶著潮氣,濕潤綿長的吻。
而對傅益恆來說,這是他經歷過最磨人又難捱的吻。
他溫柔地回應她,兩人的鼻尖不時觸碰在一起,吼中悶聲低吟。
楚之遙不知道的是,他幾乎用盡了渾身的意志力,竭力控制住自己,不去往紅粉之事上想。
以至於連她無意識的觸碰,足以讓傅益恆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。
「遙遙......」雙唇分開的間隙,太子殿下艱難地開口,嗓音低壓:「求你,不要繼續了。」
楚之遙睜開眼睛,看到一雙透著水汽,霧蒙蒙幾乎要落淚的眼睛。
「怎麼了?」她抽出被他握得發熱的手指,輕輕擦過他的眼角。
「我們......」太子殿下渾身緊繃,緩了許久,才輕聲說:「我們還未大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