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起風了,回吧。」
太子殿下把八角亭的磚補進去,兩人回去先看了一眼小羽毛。
小傢伙睡得像只小乳豬,四仰八叉地,被子都蹬掉一半,一隻手捏著他的阿被被。
給他掖好被角,太子殿下和楚之遙一起來到他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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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殿下找了一塊乾淨的手帕,用冷水清潔好這塊墨綠色的玉石板。
清潔好石板後,手帕擦乾水分,打開吹風機的冷風檔,將石板吹乾。
仿古風格的房間,幾乎完全保留了之前拍綜藝時的配置,每個房間都留有筆墨紙硯。
一番很流暢地動作下來,太子殿下拓印好了石板兩面的字。
全程,他只是有條不紊地完成工作,對上面的內容很小心迴避開。
即便,太子殿下心裡也有些好奇,想知道現代的傅益恆寫了些什麼。
「好了。」太子殿下把兩張宣紙攤在小桌上,抬頭看她。
室內溫度很高,楚之遙已經脫掉身上厚重的羽絨服,換了一身淺米色的家居服靠在躺椅上。
家居服是V領的,露出她瓷白色修長的脖頸,鎖骨下方映出微微的陰影,那枚平時一直佩戴的玉佩,此刻並沒在鎖骨中央的位置。
楚之遙未施粉黛,也漂亮得像妖精一樣。
她一手拿著太子殿下送的玉佩,一手拿著現代傅益恆「傳送」過來的玉佩,仔細對比兩枚玉佩的花紋。
玉佩花紋雖然不一樣,但看起來,像是一對兒似的。
「來啦。」
楚之遙放下玉佩,從躺椅上站起來,踱步到小桌前。
「信我拓印好了。」太子殿下修長的指尖搭在宣紙上,眼睛卻只看著她:「你看吧。」
「說了一起看嘛,」楚之遙抬手輕輕捏住太子殿下的下巴,半「強迫」他垂下頭一起看:「而且我覺得這枚玉佩,不是他平白無故放進來的,搞不好有什麼秘密?」
就這樣,兩個人一起讀完了現代傅益恆寫的信,也陷入了一陣沉默。
【Hi,楚之遙。】
【如果你看到這封信,相信你會過得很幸福。如果他也在你身邊,我不介意他和你一起看。】
【我也是在賭,賭你和他還會故地重遊,賭你就算發現了雲隱寺的信,也會想辦法迴避暑行宮把剩下的信取了,這樣你就不會一輩子都看不到這封信了。】
【如果賭輸了,也沒關係,這封信和玉佩不方便留在宮裡,就一直留在避暑行宮吧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