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峰想了想,说道:“最起码也得六层才行吧?万锁那时候就是六层。”
林启喝了一口汤,“事有蹊跷……”
饭后稍微眯了一会儿。
下午又是忙得没有停歇。
晚上回到公寓,刚吃完饭,林启电话响了。
一看,金摧风打来的。
“喂……”
“林主任,麻烦你来我们家看看,我儿子现在脚也动不了了……”
“啊?怎么回事?”
那边金摧风急不可耐,“林主任,去看了再说……你快下来,我到小区门口等你……”
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,既然人家有事相求,也不好推脱,林启只得下楼来。
没等多久,金摧风到了,冲着林启喊道:“林主任,这边!这边!”
林启上了车。
金摧风一路上紧握方向盘,横冲直撞,连闯了几个红灯,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里。
“你这样开车,太危险了……”
“啊呀,我说林主任,这会儿你就别说这些了……”
金摧风说完,拉着林启就上楼了。
来到房间门口,金老、金镇东、金叶子等人都在。
几人见林启来到,连忙过来迎接,“林主任,麻烦你了……快帮他看看……”
林启坐到床边,掀开被子,一摸,金涣荣的左脚冰凉冰凉的,脚尖已经轻微发紫了。
林启回头问几人,“这才回来多久,怎么就有淤血了,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金老瞪着金摧风,怒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快说实情?他要是有个好歹,我也不会让你好过!”
金摧风惧怕金老,支支吾吾说道:“咱们家不是一直在寻求长生之法么……”
“谁让你说这个了?说我孙子、你儿子的事儿!”
金老一声呵斥,吓了金摧风一跳。
“他不是听我说了我炼气的事儿嘛,自己非要跟着练,我就教了他采气和风云大法……”
金老又打断他,“我让你说他的腿怎么回事!”
金摧风好不为难,说道:“我这不是在说吗?上午去林主任那里开了药,回来后我就给他熬了一碗,他喝了。”
“到了下午,他见手臂已经好多了,自己又开始炼气,所以才这样的……”
这时,旁边女子怀里的婴孩哭了起来,“哇……”
金老看是宝贝曾孙哭了,马上放低声音对女子说道:“雅承,你带孩子出去吧,这里有我们。”
叫雅承的女子点点头,哄着孩子出去了。
这时金叶子转向金摧风,问道:“我看了,他真气才四层,怎么吸入的犬王之气???”
金老和金镇东虽然不太懂,还是听出了点端倪,齐刷刷盯着金摧风,“怎么回事?”
金摧风犹豫了半天,最后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儿子,勉为其难开了口。
“以前为了练气,我托朋友从樱花国买了一些金毛的肝、心、肾,用好酒泡着,被涣荣发现了,偷喝了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声,金老听了,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“你个不成气候的东西!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你!你简直就是废铁一块!”
说完,抬手又要来打。
金镇东金叶子赶紧过来拉住,“爸,爸,别动怒,坐,坐……”
金老在椅子上坐下,气呼呼地说道:“我说后来金毛怎么见了你就躲,原来你喝了金毛泡的药酒!你……真是废铁一块啊……”
金摧风此时血脉喷张,双眼通红,冲着金老叫道:“你不要再说我废铁了!这么多年,我听够了!”
金老一听,站了起来,“你不是废铁?!那……”
话到嘴边,他又给硬生生咽下去了,“看看你办的事,你不是废铁,那你是什么?啊?!”
金叶子拉着金老坐下,“爸,您消消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