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狗冷静地看了他一眼:“好。这事很短,在我十一岁那年,跟殷殷养狗的时候差不多大。”
丘平很不乐意:“又讲小学那种幼稚初恋?不爱听。换个别的。”
“跟恋爱没关系。”
“对啊,你十一岁不是还被关在圣母院吗?”
“等等,”丘平抗议道:“不是恋爱算个球的分手,pass了,讲另一个。”
殷殷:“是你说讲什么都行,老板别管他,讲讲你在圣母院的事。听说你小时候被拐卖了,拐你的人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大豁牙。我不是被关在圣母院,大豁牙常常带我出去,去其他村,去镇里,去县城里。”
麻殷来了兴趣:“那时候人**那么猖狂,带你到处跑?”
“他不是人**,是我自己走进桃林,误打误撞来到圣母院。刚来的时候,我有想过要回家,但他不让我走。他也没关着我,圣母院的门从来不锁,是我年纪太小,出了门,找不到回家的路。”
这一段丘平倒是没听过:“那不还是拐带吗!非法囚禁儿童啊。他不要赎金,又不把你卖了,他想拿你干嘛呢?”
“我可以帮他忙。”
麻殷道:“肯定不是好事。圣母院附近没地,没矿,那时候也不兴做民宿,他靠什么生活!”
雷狗做了个插门开锁的手势。丘平恍然大悟,原来雷狗的手艺是童子功,打小跟着大豁牙入门盗窃学回来的。“他带你去镇上偷东西!他妈的,带个孩子做犯罪掩护,可比人**还坏。偷不到就没饭吃了吧?”
雷狗摇摇头:“那没有,我从没饿过肚子,遇到好吃的他都让我先吃。那时候治安挺乱,我们小偷小摸,警察也不使劲抓,弄点吃的玩的很容易。”
“那人不是个教士吗?”
“他是个教士,他说,没有教徒的教士,等于无业游民。他是个孤儿,被之前的教士收养,一直住在圣母院。后来搞运动,教士全走了,教堂也荒废了,他没地儿去,一个人住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