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以恣這才想起他跟溫寺儒的手還牽著,跑著兩人都冒出了手汗,他尷尬的咳了一聲,不著痕跡的放開了溫寺儒的手,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問:「你看到我那煙踩滅了嗎?」
溫寺儒不解任以恣為什麼突然這麼問,但現在後者醉了,他也就不用計較那麼多,隨口說:「踩滅了。」
「那他們抽的呢?」
「都滅了。」
任以恣舒了一口氣:「那就好,不然容易起火.....」
他說著就搖搖晃晃的,走路時簡直山路十八彎。
溫寺儒有時候覺得任以恣真是一個奇人,喝醉成這樣了,還要擔心煙有沒有踩滅。
任以恣嘟嘟囔囔自言自語不知道他說著什麼,他走著走著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尿|意,斷片嚴重的他看到溫寺儒的臉,以為到宿舍了,手便去扒』拉著褲子找廁所,嘴上像失智兒童一樣重複起:「回宿舍了?我要尿』尿,我要尿』尿......」
溫寺儒看著他在那裡解』褲』帶,連忙去阻止:「還沒有回到宿舍!不要尿在大街上,忍住!」
溫寺儒去阻止某些喝斷片的人把褲子拉下來,任以恣就使勁要扒拉他褲子,布料摩擦聲格外的清晰,片刻後只聽到任以恣一聲,就某不可言說的地方一痛,腿發軟的倚到溫寺儒身上:「我』艹,扯到我丸子了!!!」
他溫熱的氣息噴到了溫寺儒的耳朵邊,他們兩的動作實在像鈣』片開頭,過於曖昧。
路邊零星幾個混混和小太妹看著他們兩人的舉動,意味深長的對著他們笑。
溫寺儒不得已,只好給他的褲腰帶迅速的打個死結,跩著勒緊任以恣的褲腰帶,扯著他牽狗一樣往前走。
任以恣的手一直抓著溫寺儒溫熱的手,還在嘴裡嚷嚷:「怎麼解不開!要尿身上了!」
溫寺儒可不能鬆手,要是讓任以恣知道他自己醉酒後在公共場合露出又鳥兒來,可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,他想笑又不能笑的:「憋住!」
兩人在大街上一陣極限拉扯,溫寺儒好不容易把他帶回到了今晚他們出去的牆邊,豆大的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,才說:「拉吧。」
任以恣以為終於可以噓噓了,他扯著褲帶子,手抖的怎麼也打不開,這位酷哥臉上罕見的露出一副受委屈的臉色:「你給我打死結幹什麼?我的之力要控制不住了!」
溫寺儒趕快蹲下給他快速解死結,任以恣不知道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,大著舌頭,神智不清的說:「儒仔,虧我對你那麼好,你連尿都不讓我拉......」
「好了,快點拉吧。」溫寺儒解開褲繩。
一陣水聲響起,任以恣尿完後等了好一會兒。
他臉上的醉暈通紅,眯起眼睛,一臉複雜、不可置信的緩緩扭頭看向溫寺儒,結巴道:「我......我他媽的.....硬不起來了......是不是今晚翻牆時你腿壓壞我老二了,我性福的後半生沒了!!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