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九歲的大男生真的處在一個精力極其旺盛的時候,任以恣很快就擎天一柱了,溫寺儒有意無意的看了一下他褲』擋鼓包處,悠悠道:「你怎麼這麼敏』感?哥哥?」
「咱們別五十步笑一百步了,」任以恣又興奮又尷尬的回他,「今天晚自習翹了吧,我們呆宿舍?你給我補補?」
「哪種補?」溫寺儒明知故問。
「還有哪種補?」任以恣眉眼上挑,一股子放蕩不羈的樣子,「就是想喝點牛奶,補充蛋白質。」
「那當然沒問題,我只是擔心你補太多,消化不了。」溫寺儒心照不宣道的笑。
「你這是小看我了,我胃口很大的。」
「多大?」
「你現在來給我補補不就知道了?」
任以恣他們現在住到隔壁521去了,他拿著鑰匙打開521的門,一把就拉著溫寺儒進去卿卿我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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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寺儒的十八歲生日很快就到了。
他爸溫宗遠沒有時間來參加他的生日,物質上不會少他,送了他一棟海景別墅,當作十八歲成人禮物。
當天,溫寺儒帶著任以恣來海邊玩,順便住幾天他爸送的新別墅,當作周末來度假了。
任以恣和溫寺儒去騎了海上摩托,廣闊無垠的海面上,摩托的轟鳴聲陣陣,兩人各自一輛車在水上劃出相交的白浪,海鷗在他們頭頂歡快的叫著,自由的翱翔著。
海風夾著淡淡的鹹味撲面而來,任以恣戴著墨鏡和頭盔興奮的在海上嚎:「丫的,太他媽爽了,這才是男人該玩的遊戲!」
兩人還一起去潛水,任以恣在水底跟各種各樣的魚合影,還強迫海龜,硬是要跟它握手,又拍了拍它厚重的背。
玩了很久,他們都餓了,任以恣便與溫寺儒手拉手,游上去,任以恣看著他們頭頂波光粼粼的,太陽光點照在一處水面上,格外的亮,像是希望的方向。
他便心生感慨,他的身旁是他一生摯愛,他人生的不幸在遇到溫寺儒後,便開始結束,一切美好都是溫寺儒賦予的,老天爺總算開眼,要他歷經磨練,才能遇到寶藏,就像蚌殼吃著尖銳的細砂,忍受著磨難,在最後才會孵化出無價的珍珠。
教練在旁邊吃了一嘴的狗糧,到了岸上,去淋浴間換完常服,出來時還用英文跟他們說:「我今天不用吃晚飯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