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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,玩得非常的嗨。
但快樂的假期總是短暫的,他們又回到了學校上課。
周日晚自修剛回宿舍時,溫寺儒洗完澡光'著上身,下面只系了一條白色浴巾出來,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叫任以恣怎麼也看不夠。
他準備去摸幾下溫寺儒耍個流氓時,乍然一看溫寺儒的手,那本來冷白的像白瓷一樣的皮膚上,有無數條刀刮般的舊傷痕,竟然莫名的還有種凌亂又力量感十足的美,但這些東西也好像是溫寺儒不太願意說出口的童年往事。
任以恣他滿眼心痛的拉著溫寺儒的手說: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上次在你家跟我說是小時候被綁架傷的,你那時候才多大啊?」
溫寺儒愣了一下,好看的桃花眼壓下來,像是被摧殘的殘花朵,又像是易破碎的瓷娃娃,顯得楚楚惹人憐愛,他仿佛想到了什麼不堪的往事般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:「我那時候差不多7.8歲吧,反正才剛剛上小學一二年級。」
任以恣輕輕安撫般摸著溫寺儒的手臂:「那時你才那麼大,原來你們富家子弟生活的也很危險啊。」
溫寺儒眼神有點冷,他說:「概率問題罷了,也有一輩子過得順風順水的,而且傷害你的,還不一定是外人。」
任以恣聽這話覺得有點繞,他一臉不解的問:「什麼意思?」
溫寺儒卻搖搖頭,不再繼續說。
他看著自己手臂上新的抓痕,還有星星點點血痂,那是任以恣在跟他玩鬧時,故意抓傷的,他有時候覺得任以恣就是只拽得不行的大野貓.......
野貓好啊,這麼驕傲狂拽的野貓馴服了才有成就感。
要是只是些乖巧溫順的小奶貓,那就太沒意思,一點都不好玩,身心都不會有任何成就感。
溫寺儒自然的轉移話題,笑著用眼神調侃某些人:「你指甲要剪了。」
任以恣連忙低頭,特意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,只有淺淺的一條白線,根本沒有長出來多少,反駁道:「瞎說,我指甲一直不長好吧,我為了白咪,隔幾天就會剪指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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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的體育課經常是由好幾個班一起在操場上的。
正好,這天1班和26班還有其他幾個班在一起上體育課。
任以恣在隊伍的最後面,看到隔壁班隊伍里的溫寺儒,遙遙相望,他還對溫寺儒眨了眨眼。
尹鍾玖忍不住吐槽他:「幹什麼?眼角抽筋啦?跟哪個女生在wink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