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淺淺被任以恣說得羞紅了臉,她聽到她老闆一聲令下,連忙像屁股點火一樣離開:「那儒哥,我先走了。」
任以恣剛才見兩人就跟特工一樣的在正經交流著什麼,懸著的心早就放下來了,但他還是想逗逗溫寺儒,便佯裝吃醋的樣子指了指洛淺淺:「解釋一下?」
「我跟她什麼都沒有,在說正事,」溫寺儒無辜道,他牽著任以恣的手,「阿恣,你知道的,我滿心滿眼都是你,是絕對裝不下別人的。」
「恩,那還差不多,」任以恣舒心道,他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,很快又用力捏住溫寺儒的手,似乎要握碎一般,帶上了嗔意的警告道,「不然你要是敢出軌,我就當場把你給打殘廢,再把你第三條腿擰斷踢爆,再砍下來,當棍子放手上耍!」
這話特別不能登大雅之堂,能使每個男人下.身發涼,跟浪漫高級的婚禮現場很不搭,但溫寺儒怎麼就那麼愛聽呢,他特別喜歡任以恣對他表現出的占有欲,恨不能把這段話錄下來,每天放著聽,就跟他愛聽任以恣飈髒話是一樣的性質。
「放心,永遠不會的。」溫寺儒似乎感覺不到手痛一般,他看著自己被捏得通紅的手,希望那手能更加的紅,痕跡更加的重,這是任以恣愛他的證明。
溫寺儒拉著任以恣到宴桌上坐下,給任以恣拉開椅子後,在他旁邊坐下。
任以恣也大馬金刀的坐下來,他挑眉,一臉「好奇寶寶」上線的樣子:「那你們倆剛才說什么小秘密呢?我也要聽。」
溫寺儒卻依舊像前幾天那樣賣關子,柔聲拒絕道:「別急,到時候會告訴你的。」
任以恣癟癟嘴,他眯起眼睛怨念道:「連我你都不說,那還跟誰說?」
他在桌布下用運動鞋踢了踢溫寺儒那乾淨程亮的皮鞋,皮鞋上沾上了一層灰。
溫寺儒也不惱,他颳了一下任以恣的鼻樑:「等這事辦成了,我第一時間跟你說。」
這時,一個高大威猛穿著西服的保安走到他們這邊來,徑直的詢問任以恣說:「先生,請問您是男方的親友?還是女方的親友?」
任以恣穿著一身校服就混進來,在這一群穿華服正裝的人群中,很是另類,主人家忙得暈頭轉向,現在才發現了他,便讓保安來查一下,怕混進外人。
「啊......這......」任以恣很是尷尬。
「他是我家屬,」溫寺儒很快出聲解圍,他單手一把摟住了任以恣的肩膀,「溫家已隨禮了,你可以去看看。」
任以恣心裡暗爽,他捏了捏溫寺儒的衣服角,彎著眼尾看他。
混進來時他就知道會有人來趕他,實在讓人沒想到的是溫寺儒今天居然也在這裡參加宴會,他就可以整晚賴在這裡混吃混喝了。
這保安看到溫寺儒,又一聽是溫家,連連點哈腰道:「原來是這樣啊,那您們請慢用,那邊還有專門請大廚做的甜點,可以墊墊肚子,婚禮很快就要開始了。抱歉,打擾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