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國公府的護衛,雖然不是什麼絕頂的高手,但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,竟然也沒人發現她什麼時候出去的,沒人報與他,廢物一堆。
又想著,她這個未婚妻,若是嫁進護國公府,怕是想翻牆出去也容易的很,身手不錯,不知道是打哪兒學的。
還有,這醉花飲,百兩銀子一壇,她除了自己喝外,還給他帶回來了兩壇,手裡挺有錢?
周顧沒了困意,索性開了一壇酒,坐在窗前喝了,一壇酒下肚後,覺得這醉花飲的確是好酒,便將另外一壇也開了,一氣喝了。
兩壇酒下肚,周顧有些醉了,便回了床上,又倒下睡了。
蘇容沐浴後,聞到隔壁傳出陣陣酒香,有些想笑,無聲笑了兩下後,又緩緩收了笑。伸手撥弄燈芯,忽明忽暗的燈影下,她拿出匕首,打算再仔細看看,火光照耀下,隱隱約約露出一個特殊的刻記,她一下子頓住,眯著眼睛仔細看。
原來是有印記的,只不過要映著燭光看才能顯現嗎?
回聲?
是什麼意思?
她凝眉想了片刻,想不出個所以然來,索性收起匕首,熄了燈,回床睡下了。
第44章 桃花溪
周顧夜裡喝了兩壇酒,以至於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。
他走出房門,便見蘇容坐在樓下的大堂里,手裡拿了一把剪子,一張彩紙,在剪著什麼,而子夜坐在一旁,好奇地看著她,眼裡不時地露出驚嘆的表情。
周顧趴在欄杆上,往下瞧了一會兒,那二人都沒發現他,他又轉回屋,逕自洗漱去了。
過了一會兒,他走出來,見蘇容已放下了剪子,子夜拿著她剪出來的剪紙,正連連讚嘆,「七小姐,您好厲害啊,您的這門手藝,是不是可以去擺攤了?我看集市上賣剪紙的大娘,還沒您剪的好呢,好多人都在她的攤子前排隊買。」
「我就是跟她學的。」蘇容笑,聽到腳步聲,她扭頭看來,對周顧揚起笑臉,「周顧,你總算醒啦。」
周顧已收拾的一身乾淨,對蘇容點點頭,瞥了子夜一眼,「你怎麼找來了?」
「屬下好了,便找來了啊,公子您又離不開我。」子夜立即說。
「誰說我離不開你了?昨兒你一日不在,爺不是也活的好好的?」周顧伸手去拿他手裡的剪紙,「剪的是什麼?給我瞧瞧。」
「是您和七小姐在鳳凰山烤雞的畫面。」子夜遺憾,「可惜昨兒我鬧肚子,沒吃上七小姐的烤雞,聽護衛們說,七小姐的烤雞可香了,昨兒整個鳳凰山都是烤雞的香味,把他們饞的夠嗆,他們自己烤的野雞,難吃死了。」
蘇容笑。
周顧聞言點頭,回味了一番昨日的美味,「是很不錯。」,不客氣地打擊子夜,「就算昨兒你在,也沒你的份。」
子夜:「……」
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,薄的跟紙一樣。
周顧坐下身,問蘇容,「你吃早飯了嗎?」
「沒有,在等著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