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王震驚地看著二人,在謝臨離開時,他張了張嘴,這回終是沒攔著,謝臨身影消失後,他看著李婉,「婉姐兒,你、你怎麼這麼草率就答應他?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。」
李婉靜了靜低下頭,溫順地說:「父親,女兒心儀謝小王爺只不過礙於身份,著實不敢高攀但他如今上門求娶,我豈有不應之理?」
「什、什麼?」郡王驚訝地看著她。
李婉抬起頭,臉上是長輩們最喜歡的溫順的笑,「女兒說,女兒自隨母親入京,見到了謝小王爺之日,便一眼心儀,只不過他身份太高了,女兒不敢高攀,往日只能退避三舍。」
她頓了頓,小聲說:「母親知曉的,我與母親提過。」
「你、你們……」郡王半天沒說出話來,「我去找你母親。如此大事兒,也、也太草率了。」
他心裡雖然不滿謝臨橫衝直撞,但不得不承認,這的確是一門郡王府高攀的親事兒。
郡王也很快就離開,轉眼沒了蹤影。
李婉自己逕自站了片刻,抬頭望天,陽光明媚,她抬手擋了擋,片刻後,緩緩笑了。
婢女青蘿走過來,小聲說:「小姐,您真答應謝小王爺了?奴婢怎麼覺得這麼突然呢?」
李婉轉身回屋,「我等這一日,等了兩年,他若再不開竅說喜歡我我真要嫁別人了。」
哪裡突然了?這麼好的夫婿,前御史中丞家那位秦小姐不要,她可是巴不得呢。
青蘿跟著李婉進了屋,關上房門,才小聲說:「若是讓謝小王爺知曉,當初那春藥,是您賣給那誰拿去下給謝小王爺的,這……他怕是要氣死。」
李婉伸手點她額頭,「這件事情我做的隱秘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除了我們,沒人知道,你給我爛在肚子裡,做夢都不許說。」
青蘿頓時死死地閉了嘴,「奴婢已經忘了。」
李婉笑著拍拍她臉,「乖。」
青蘿頓時為謝小王爺的未來擔心,這京中,人人都以為,小姐是隨母嫁入郡王府的繼室孤女,卻不知道,小姐的親生父親,其實出身李氏望族,只不過因著高門內里的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,在故去前,將十多歲的小姐與夫人脫離出李氏望族,改頭換面,讓她們成了孤女寡母,沒了李氏望族拖累的夫人,獲得了自由,嫁入了郡王府,小姐也成了郡王府的繼小姐。
小姐手中,有故去的老爺留給她的鋪子產業,其中便有藥材行,在得知那位小姐對謝小王爺起心思要下手時,賣給她一味藥,實在太簡單了,都不需要經由她的手。
正因為是小姐賣給她的藥,不是無解,也不會太傷人身體,所以,謝小王爺那日才能撐得住去太醫院。否則,換做別的秘藥,謝小王爺那日早栽了。
謝小王爺查案那麼利害,但卻沒查出藥的源頭來,也沒懷疑到小姐身上,她真心覺得謝小王爺玩不過小姐,以後被他娶了,真為他擔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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