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個可怕的女人,秦燁自然不會喜歡。
這會兒被找茬,秦燁冷漠的臉上雖然有笑容,卻是冷冰冰的不達眼底,甚至帶著幾分諷刺。
被這樣的眼神一看,幾個男生有些衝動,剛想開口,結果就聽到了白婉寧說道。
「秦燁,你非要這樣麼?我知道你媽媽生病了,可是你不要我的錢,卻要在這樣骯髒的地方打工賺錢,甚至在那些陌生的女孩面前笑,你覺得你這樣跟賣笑有什麼區別?」
白婉寧一張嘴,明明長的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,可是話卻說的難聽無比,甚至直接將秦燁說成出來賣的。
只是買個酒而已,搞得好像秦燁已經賣身給了這裡的人一樣。
秦澤川聽到這話就笑了,保鏢看到主人這個笑意,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,一旁的鄭和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兒,但是又說不上來什麼,站在這位貴客身邊,也不敢亂動,總覺得今晚這位貴客是為了什麼而來。
秦燁不知道自己在被人注視,倒是並沒有因為白婉寧的侮辱而生氣,反倒是平淡無比,早就習慣了白婉寧的惡毒。
「無論我賣什麼,也都是白婉寧你買不起的,你們今天作為客人來到這裡,我作為服務員自然是要服務給你們,所以客人們,你們需要什麼酒水麼?」
秦燁繼續詢問,對於這群人的刁難並不放在心上,這些語言還不如平時有些客人喝醉了難纏,不過他以為藍調酒吧消費這麼高,自己在這裡打工應該遇不到同學才對,倒是沒想到會遇到這些人。
周紹恆冷笑著,打算買酒侮辱秦燁,其他幾個人也發現氣氛不對,倒是也沒說話。
可眾人沒想到,最瘋的人竟然是白婉寧。
只見白婉寧從秦燁手中接過了酒水單子,黑暗中神色不明,目光卻是如同一條蛇一般游曳在秦燁身上,最終看向秦燁的那張臉道。
「秦燁,我知道你缺錢,我剛好有錢,之前我是喜歡你,所以花了半年時間追著你跑,可是你媽媽是癌症吧?你這麼打工下去,也不可能有錢給你媽治療癌症的。不如這樣,今天我願意給你買上百萬的酒給你沖業績,你只要答應把自己賣給我,我就給你五百萬,讓你媽媽治病,怎麼樣?」
她的臉一半在黑暗中,一半在燈光下顯得純潔無比,可是聲音卻縹緲的帶著幾分志在必得。
「秦燁,五百萬已經是很高的身價了,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。」
秦燁在這一刻才真正感覺到了憤怒,是內心一種無法言說的怒意襲上心頭,他本該激烈的拒絕,然後繼續被侮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