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補充道。
「內宅也如朝堂一般,只需要一個主人,曹川之母要當這個主人,自然是要拿捏你。」
清河公主這才恍然大悟,她不知道這些不過是因為不在意,在宮中的時候,清河公主也是八面玲瓏,每次皇帝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,清河公主總會第一個去安撫,這半年的情況,不過是因為被父皇厭棄,感覺心如死灰了而已。
「……何必呢?」
她感嘆一聲,是真的對曹家沒有任何的想法,出身在皇室,便是真正的天潢貴胄,哪裡看得上曹家這一畝三分地?清河公主有些悵然。
「父皇,兒臣不欲欺騙父皇,無論是開始到現在,兒臣都對曹川沒有任何心思,只當他是個陌生人而已,卻不曾想曹家下作如斯,若是傳出去,怕是污了皇室的名聲,兒臣便是萬死也……」
「給朕閉嘴!」
秦澤川直接打斷這個『聰慧懂事』的女兒,然後冷著臉道。
「誰敢說朕的公主如何如何?今日朕親臨曹家,便是要讓曹家做下的那些事情眾所周知,你是朕唯一的公主,也是朕唯一的子嗣,誰敢欺辱你就是欺辱朕!皇家的名聲在朕心裡可是不如你重要。」
清河公主萬萬沒想到竟然聽到父皇這麼說,一時之間心裡柔軟成一片。
已經有曹家的人陸陸續續的被堵上了嘴巴,跪在了大廳裡面,曹川和曹川之母一直被扇嘴巴子,皇帝還十分的心疼自己的錦衣衛,等一個錦衣衛扇了二十下之後就換個人來,大家都休息會兒,可憐了曹川和曹川之母兩人已經被打成了豬頭,腦子都是嗡嗡的,根本就聽不到皇帝跟公主在說什麼。
曹家其他人被堵住了嘴巴跪在那裡,且不說認不認得秦澤川這個皇帝,光是看到錦衣衛的飛魚袍就已經嚇得要命了。
畢竟皇帝的錦衣衛除了擔負平時保護皇帝的責任之外,更多的就是抄家滅族,朝中哪個官員會喜歡錦衣衛?
眾人瑟瑟發抖,不知道曹家這是招惹了什麼禍事。
聽皇帝在哄清河公主,想起這半年自己如何對待清河公主,人人都是後悔的不行,又恐又怕的跪在那裡已經是嚇蒙了。
「父皇,兒臣實在是沒用,勞父皇多費心了。」
清河公主這才知道自己這半年的不作為,讓父皇多麼生氣,可現在被父皇撐腰,清河公主心裡也是最高興的。
「行了,朕就你這麼一個女兒,不操心你操心誰啊?少給朕來這些有的沒的,朕告訴你,曹川沒有跟你同房,那是他的問題,他就不是個男人,根本就不行,你這個駙馬朕選的不好,以後朕不選了,萬一要是再選個不行的怎麼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