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讓他脫鞋沒錯,可沒讓他脫她的鞋啊!
可巧今天喬念穿的是還一雙窄面球鞋,正兒八經是一擼就掉了。連鞋帶都不用解。
她一聲「你等等」沒說完,那人把鞋子往地上一扔,一秒鐘沒閒著,換過右手來托著她,中途還顛了一下,緊接著左手又把她右腳的鞋脫了!
這一串動作流暢自然,完成後還來邀功——他抱著她,兩個人高度眼下剛好一致,他甚至都不用低頭,就直接抵上她的額頭,呼著酒氣、唇角勾情帶俏,「脫好了。」
喬念全身上下,從被他抵著的額頭一直到被他脫了鞋的腳,沒有一處不要炸裂。推也推不動,腿都被桎梏在他腰間,想動一下都不敢。小心翼翼,生怕蹭到被他發現。
「你不是難受麼?去休息好不好?你去休息。」還得哄!她這次留了心眼兒,特意強調『你去休息』『你難受』。
「難受,」謝天謝地,這句話他終於聽懂了,又嘟囔著重複了一句,「我難受。」聲音很糯很還扭著尾音,活似受了天大委屈。
終於又能溝通了,喬念直到感激流涕,然而下一秒,她聽到額頭前面那人,低沉而喑啞地說了一句,「要嘬嘬。」
喬念愣住了。關於這個拼音的漢字,她實在用得不多。愣了很久,還是不能確定自己聽到的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那個動詞。
那個喝醉的人,一早幫她查了字典,然後以行動付諸實施。
他分開兩個人的額頭,桀驁冷峻的眉眼,迷離地望了她一眼,然後抬了下巴就吻了上來。
喬念萬萬沒料到,一點準備沒有,他一下一下的直到第三下上,她才如夢初醒,推他。
被他緊緊箍著,又壓在牆上,想推動他無異於痴人說夢。她只能把臉左右閃躲,不肯合作,那人的耐心終於被她磨光了,從下面騰出一隻手來,一下鉗住她的下巴,令她動都動不得一下。
這一回,再沒有淺嘗輒止,直接就把她呼吸都奪走了。
他吻上了就不撒嘴,酒氣又沖、氣力又大,她敲在他身上的手漸漸都醉了,一下下越來越軟,最終只能死死攥著他肩膀。
她失了氧氣,他卻愈發不饒人。用了勁、發了狠;身前是他、身後是牆,喬念這才知道,只要他想,她根本連一點抵抗的餘地都沒有。
喬念渾渾噩噩,眼前似乎星星點點,又覺得好像人都被撞到牆裡面,也不知過了多久,他這才野夠了。
分開的時候,他呼出的酒氣更濃了。
他的眼角染了紅意,鋒利中的迷離目光,像是有心又似無意,然而喬念此時完全注意不到這些了,她自己都是突突地分不清今夕,直到察覺出自己竟然在移動的時候,她已經被他抱上了樓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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