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戲徹底落敗。
桌上只剩下吃蜜桃留下的旖旎的水痕。
......
等到季嶼川呼吸稍稍平復,桑恬的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粉紅,蜜桃一樣。
她貼過來挽住他的手臂,溫軟就撞在上面。
他胳膊肌肉瞬間繃緊。
桑恬笑著捏了捏:
「是誰這麼硬了還在口是心非。」
季嶼川猛地睜眼,清晨光線垂落,刺得他長眸微眯。
適應了下光線,夢境和意識一齊回籠,身體的變化無比清晰。
季嶼川五指合攏,捂住眼睛。
這樣的夢不是第一次做,但是這麼肆無忌憚的卻少有。
他竟然會失控到...
真的是被昨晚楊廷霽的話刺激到了。
楊廷霽並不是一個善於撒謊的人,至少在他的印象里不是。
昨晚在他離開之後,他們又見面了是嗎?
只要一回想,夢裡少女那張微張的櫻唇和濕紅的眼燎得他喉嚨發乾。
季嶼川起床倒了杯水,一飲而盡。
涼沁的液體滑進喉嚨,激烈絲毫沒平,太陽穴仍然突突地跳。
季嶼川按了按眉心,掏出手機。
獻血服務給他發了簡訊。
告知他一周前獻出的血液檢測合格,將發往某醫院救治病人。
這也是唯一一條未讀消息。
季嶼川單手端著水杯,剛要熄滅手機屏幕。忽地一條信息叮咚一聲闖入。
[T : 今天幹嘛?]
季嶼川的視線凝在上面,昨晚夢境不適時地上涌。他喉結滾了滾,感覺要著火了。
[健身。]
他可能真的需要運動消耗精力了。
[T:知道了。]
知道什麼了?季嶼川濃眉微凝。
問號被他按在指尖,但還是沒發出。
他想問得太多了。但是那又如何呢。
季嶼川將手機熄屏放進口袋。
桑恬有句話說得對,凡事要講求個資格。
就像昨晚他沒資格來付帳一樣,現在他也沒資格追問人家心裡怎麼想。
畢竟,夢境的親密不能跑到現實里作數。
-
健身房。
季嶼川最近忙著實驗室,許久不來。宮中號夢白推文台。划船和臥推刻意加了重量,將自己練的汗水津津,才勉強將腦子裡的烏泱想法趕出去。正要加重量,忽然瞥見健身房門開了,桑恬搖著個小輪椅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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