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現在呢。」季嶼川身子貼過來,距離更緊些。薄唇不再逡巡,鉗制似的落在她脖頸內側,吻上那裡的軟肉。「也沒什麼嗎?」
桑恬覺得自己像一張被張開的弓,前後都受到制約,紅唇翕動了片刻,聲音是顫的,嘴卻硬得很。
「你滾啊...」
她從前不是沒同季嶼川親過。
但是場域不同,在地上,和在床上,是兩回事。
男人扶住她的手臂,滾熱的薄唇欺上她的脖頸,她甚至沒半絲力氣反抗,被吻舐得渾身綿軟到連腳趾都蜷緊。
季嶼川抬起頭,眸光落向被他欺負得面染慍色的小姑娘。以及她脖頸上剛被他啃出的一小塊紅。
嘆了口氣,俯身,掌心握住她腰側,用鼻尖碰了碰她微微潮濕出汗的精緻鼻尖。
「可是你受了委屈。」男人聲線低啞繾綣。
他不是笨蛋,她氣得像只炸毛的鳥跑來他的房間占巢,說遇見兩個傻逼。門外頻頻敲門的是楊廷霽。
方才發生了什麼,不用細勾勒也差不多。
「是我不好,剛才沒聽見。」
「現在我想開門,總得師出有名。」
桑恬腦子有點暈,師出有名,什麼意思?
他想要什麼名?
下一秒,男人狹長的眼瞼壓下,深深看她。
「給我個走進你心里的機會,好嗎?」
桑恬看見季嶼川淺褐色的眼眸,眨動的漆黑睫毛宛若交替潮汐,聲浪和偽裝褪卻,向她渡來一顆真心。
她心跳漏了一拍。
時間和氣氛在一方空間里遲滯,就在桑恬不知道如何反應時,忽地門外響起一陣異於方才的敲門聲。
有力,短促,只響了兩聲。
像是男人屈起骨節,扣在門板上。
下一秒,楊廷霽壓抑的聲線響起:
「嶼川,開門。」「我們聊聊。」
道理上來說酒店不向外人透露入住人信息。
但是錢總是可以擺平很多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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