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的字已經寫到最後一筆,收走作罷。
半晌後,桑恬起身,道了句失陪。
季嶼川也起身,在滿桌眾目睽睽下緊跟其後。
狹窄的衛生間隔間,男人將日思夜想的人堵住。
聲線啞得嚇人:「剛才寫了什麼?」
「機會只有一次。」桑恬看著貿然闖入根本不複印象里冷靜自持的男人,挽起紅唇,「季總。」
自季嶼川進入商業場以來,無數人這麼叫他。
但是第一次,他發現這兩個簡單的字,經由她粉舌的纏繞逡巡,再吐出時竟會這麼曖昧。
季嶼川喉結攢動,換了個話題:「畫收到了?」
桑恬:「嗯。」
季嶼川:「喜歡嗎?」
桑恬眉梢微揚:「還可以。」
季嶼川:「還有什麼喜歡的,儘管跟我說。」
他說這話時,有種傾囊而出的感覺。
走了很久終於到今天這一步,他恨不得拿現有的所有彌補。
桑恬自然聽得出他深層的抱歉,就像小時候沒有過毛絨玩具陪伴的人,總會在成年後補償性消費。將自己重新養一遍。
桑恬笑得狡黠:「老闆大氣啊。」
「不過...我最近喜歡點漂亮男人。」
視線里,季嶼川淺淡的顏色一閃,冷清的眸子瞬息透露出危險。
桑恬挽著紅唇,繼續加火:「最好是長發文藝掛的,我最近喜歡那種。」
幾句話,在男人眼底挑撥出隱秘的受傷。
季嶼川盯著女人沒心沒肺的笑臉——他跟這種類型差了十萬八千里。
桑恬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眼前男人變幻的表情。
今日商務宴請,季嶼川穿了黑西裝,藍底金棕斜紋領帶,冷峻端正,很襯他的一身搭配。
除了...讓人非常有破壞欲。
季嶼川的視線里,惹他的小姑娘抬起纖細手指,捏住他的領帶尖頭。
領帶綢滑地被她圈在指尖,襯得玉白的一截指頭能掐出水似的嬌貴。
不經意的挑逗才最為致命。
季嶼川眼看著她將領帶圈在指尖,又圈在手腕。
縱著一截柔軟布料,將她自己纏繞綁緊。
季嶼川呼吸徹底亂了。
他單手按在隔間的牆壁,將身前人圈緊在他營造出的一方空間內。
長臂帶著勁窄的腰身,不斷下壓,一點點蠶食桑恬的空間。
在離她唇瓣不過幾毫米的地方停下,吐息已經交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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