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要出宮?」程筠並不意外,走近問。
左丘學道:「昏君已安然無恙,下次我可就不來了。」
程筠抬手掀了轎簾:「那跟我一起。」
左丘學微微一笑,忽抓住他的手腕,號了一脈:「程筠,你氣血虧虛,寒從心起,要折壽的。」
程筠收回手,並不在意:「三十歲總能活到吧。」
「那倒是能。」
「夠了。」
左丘學卻壓低聲音笑:「只要你點頭,今日就是那昏君的死期,你少了心頭大患,豈不能多活幾年了?」
程筠嘴角揚了揚,似乎心情不錯:「所以我說,大夫不適合當官。」
左丘學「嘖」了聲,自顧擺手,鑽進暖轎中。
「那就辛苦抬轎子的人,多承受一人了。」
程筠亦低頭進了轎,閉目養神。
轎子多了四人抬,穩穩地向宮外去。
左丘學似閒聊起:「那個叫做李嘉薇的秀女是你親自送進宮來的?倒是個有風骨的。」
「風骨?」程筠微微睜眼。
左丘學笑道:「看來你見了那些淫詞了,不過那只是表象,我這裡還有一首,也是她寫的,作了廢紙丟了,被我無意瞧見了。」
他從袖中取出一張摺疊的紙,展開給他看。
只見是一首詠梅五言。
「暗香浸霜雪,芳影映冰池。天冷人跡少,傲骨與風知。」
程筠看了倒有些意外,不禁想起蘇弦錦對李嘉薇的評價——一個很有風骨的女子。
*
「李嘉薇?」陳晴想了想,「這個角色我還挺喜歡的,就是有一點不合理。」
「什麼?」蘇弦錦一邊記卷子上的錯題一邊問。
「她和秦時沒多少交集吧?為什麼會喜歡上秦時呢?」陳晴扯了扯嘴角,「不過大男主爽文都這樣,所有的女人都喜歡男主。」
「我倒沒覺得她喜歡秦時。」
「她不喜歡秦時為什麼後來要幫秦時做那麼多?就差告白了。」
蘇弦錦呼了口氣,滿意地看了眼卷子,嗯,錯的越來越少了。
聽陳晴如此問,她隨手拿來畫冊,翻到李嘉薇的人設頁面認真看了看。
「我覺得她不是為了秦時,而是為了國家。她本就是個才女,長伴君側不可能不了解一些朝廷上的事,大概也希望北朝能迎來一位新的君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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