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弦錦回過神,扯下披風,深吸了口氣,將冷風灌進肺里,讓自己更清醒了。
「我帶你去秦時的大營。」
「等一下,我有些問題想問你。」蘇弦錦拉住他胳膊。
周知低頭注視著她拉拽自己的那隻白皙柔嫩的手,嘴角浮現笑意。
「你問,我都告訴你。」
蘇弦錦忙放開他,她實在不喜歡他看她時的眼神。
「你的臉是怎麼治好的?」
「軍中來了位神醫,針法過人,我臉上的毒印就是他治好的。」
「……左丘學?」蘇弦錦露出驚色。
她分明告訴過左丘學,晶崖構藤果無用,他為何還是來了呢?
周知詫異:「你知道?」
蘇弦錦沉默半晌,又問:「你有兄長嗎?」
周知仔細瞧她:「我兄長你也見過,不過那是在你清醒之前,所以你大概不記得了,來林州以後,他就走了,說是尋起義軍,為我們謀一條出路。」
蘇弦錦睜大眼:「是你們那個老大麼?」
「是。」
天吶……
蘇弦錦緩緩吐了口氣,勉強將自己心跳平復下來。
「還要問什麼?」周知望著她,「我對你知無不言。」
蘇弦錦卻搖頭,裹緊身上的白狐裘,瓷白的臉在烏髮的襯托下更顯不染凡俗的美。
周知的眼神片刻未從她眉眼間離開過。
她皺了皺眉,主動往大帳走去。
「別這麼一直看我。」
周知直言不諱,笑道:「你實在太美,我在這世上沒見過第二個比你還美的女子。」
蘇弦錦已經不為這些話欣喜了,她加快了腳步。
秦時不在營帳。
只因她今日來,秦時是不知道的。
營帳中,只有他的第一幕僚張是在等著她。
顯然,讓周知去接她,也是張是的主意。
她一個人進的營帳,周知並未跟著她。
張是,在跟隨秦時之前,只是個落榜的儒生,卻在當地頗有才名。和所有的天才一樣,原文中說他,三歲吟詩,五歲寫文,九歲就考上了秀才,卻兩次會試落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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