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聲,喚醒了沉睡的少女。
葉晨微動了動手指。
玄空仙君趕忙走上前,隔空一掌拍開礙事的半妖少年,坐在了床邊。
「微微,感覺怎麼樣了?」他自然而然要去扶葉晨微坐起來。
少女搶先一步撐身坐起:「師叔祖我沒事,好像抄書時不小心睡著了。」
玄空仙君垂下懸在半空的手,面上不辨喜怒:「你師父說你已經昏迷了許多天。」
「不是吧?」葉晨微有些不相信,「我這麼能睡嗎?」
「阿黎!」
這次阿黎出來的很快給予肯定而準確的回答:「差一刻鐘滿三天。」
「現在有沒有那裡不舒服?」玄空仙君皺眉問道。
「沒有。」她的目光轉向沐知景,有些不解,「師叔,這是?」
玄空仙君將手中的鞭子交到葉晨微,道:「若他再敢對你不軌,拿這個廢了他。」
葉晨微低頭看去,被鞭子上密密麻麻布滿了銀針驚了一下。
「我沒有。」沉默的半妖少年突然出聲辯解,「我不會做那……呃!」
「你是說微微主動靠近你?」玄空仙君拽住法力化成金色鎖鏈,縮緊了束縛。
沐知景很快改口:「是我。」
玄空仙君滿意這兩個字,放開了他。
沐知景抱膝把自己縮起來,閉眸,頭疲憊地依靠在牆上。
「阿黎,為什麼他每次都認錯這麼快?」葉晨微也皺了眉。
阿黎冷笑道:「識時務者為俊傑,比你名聲受損好。」
葉晨微聽明白了。
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歷來都是偷情的「鐵證」。
「我夢中抱了一隻白色的狐狸。」
阿黎:「不是夢。」
「師、叔、祖,」葉晨微一字一頓道,「您要不要檢查檢查弟子的元陰。」
「荒謬!」玄空仙君抬手,對上少女無畏的目光,轟然拍上了床板。
「葉晨微,不要得寸進尺!」
葉晨微偏過頭不去看他:「弟子已醒,沒事了,師叔祖可以放心了。」
「微微是因為發覺師父要來才醒的嗎?這麼想師父?」
人未至,笑語先到。
葉晨微紅了眼圈:「又不是師父罰我抄書害我睡著的時候了。」
人剛至,就被沒理沒據地扣上一頂帽子。
頌昊仙君總覺得小徒弟這帽子扣得也不怎麼對勁,但她醒來就是好事,被好事沖昏頭腦的掌門不能計較細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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