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蕊正走著路,沒聽清楚喬鏡說什麼就結結實實摔了一跤。
她摔得鬱悶,搭上喬鏡伸過來的手站起來,咬牙切齒道:「回去一定要從掌門師伯那裡討點好處。要不是他把微微關到天之涯我也不會摔到。」
前因後果十分清晰。雖然她自己亦十分清楚,是她自己與燕雲山換了任務來接微微。
她走個路都感覺有些吃力,微微自己這這裡該有多麼難過委屈。
不過葉晨微倒還沒有顧得上難過委屈,她下午和沐知景獵了兩隻野山雞,正商量著是烤了吃還是燉點雞湯。
烤還是燉沐知景都沒有任何意見,只是給她描述了一下口感,讓她來選擇。
葉晨微不無遺憾地想,要不是還有別的菜,一隻烤一隻燉也不錯。
但不管怎麼做,首先都還要把雞處理了。
沐知景留她思考,想要先去處理了一隻。
「這是一公一母嗎?」葉晨微看他左手一隻右手一隻,原本想先吃掉那隻羽毛不太鮮艷的,忽然想到這個,問沐知景。
沐知景點頭,將左手的母雞抬高了一點:「這只是母雞。」
「那我們吃公雞,母雞留著下蛋。公雞不能留,早晨影響休息。」葉晨微當即改變決定。
沐知景笑著說好。
兩人分工,葉晨微去給母雞打窩,沐知景給去公雞放血拔毛。
出於人道主義,他們背著母雞把公雞燉的。
安置好瑟瑟發抖的母雞,解決完肉質鮮美的公雞,度過了一個寧靜的平安夜。
但是第二天一早,葉晨微被母雞吵醒了。
她想著蛋,忍了下來。
中午睡午覺,再次被吵醒。
忍無可忍的少女提著刀去了雞窩,然後頂著幾根呆毛看到了沐知景手中的雞蛋。
沐知景用雪將蛋擦乾淨,然後遞給她:「下完邀功呢。」
葉晨微接過去,對著太陽光照了一下,道:「雲英蛋,只能吃了。」
沐知景笑著說好。
也就是在這時,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幾聲「微微」。
葉晨微中魘了般瑟縮了一下。
被沐知景攬在懷裡。
聲音斷斷續續,但也漸漸清晰。
葉晨微聽出來是溫蕊的聲音。
她眨眨眼,不太相信,仰頭看沐知景:「是溫師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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