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事沒事。」那人見狀擺了擺手，然後收下東西，很快就離開了。
之後沒過一會兒，門外像是知道了消息一般，很快湧進來了一群女人。
年少的年長的都有。
這些人有的用衛生紙換，有的用舊衣服換，有的用髮飾換，總之只要不是從路邊隨便撿來的一捧雪，姜戎都來者不拒。
加上本來東西就不多，沒一會兒地上就空了。
連另外拿出來的那兩袋成人紙尿褲也一併被換走了。
攤子上這會兒只剩下兩罐老年奶粉了。
來這幾棟交易所里逛的人中，老年人起碼占了一半，但這種專門給老年人補身體的東西，卻沒人買。
姜戎看著攤子上孤零零的兩罐老年奶粉，準備再等等，實在沒人要就收攤子走人了。
「姐姐，我可以用這個玩具和你換一罐奶粉嗎？」
不多時，姜戎攤子前來了一個小女孩，姜戎聞聲抬頭，看了一眼後道:「這是給老人喝的，你確定要換？」
「我想帶回去給爺爺喝。」
小女孩大概十歲出頭的年紀，身上穿著鼓鼓的舊衣服，頭髮扎的有些亂，並且隻身一個人。
「那你爺爺呢？怎麼就你一個人？」姜戎順勢問著。
第90章 野豬肉
「爺爺生病了, 在家裡睡覺。」小女孩老老實實回答著。
「發燒咳嗽？」
這種天氣下，一般生病都是感冒發燒咳嗽之類的。
小女孩點點頭。
「家裡有藥嗎？」姜戎繼續問道。
「沒有。」
小女孩家裡父親早亡，後來母親改嫁去了外地，家裡只有爺爺奶奶。老人家對於在家裡備藥這種事沒有什麼概念, 所以家裡這會兒除了板藍根和感冒靈這種常規藥之外, 並沒有儲備其他的。
「你家裡還有其他人嗎？」
「奶奶在家裡。」
姜戎對此微微皺了皺眉頭, 但也沒深問。
「你們家在哪？」
小女孩這次倒是沒回答了，而是面色有些警惕的看著姜戎。
姜戎見此伸手拿過了小女孩懷裡那個斷了一隻手的假人娃娃, 然後把地上的兩罐老年奶粉塞到她的手上。
接著又看了旁邊的采兒一眼。
趙采兒收到姜戎詢問的視線後, 速度解決完最後兩個餛飩和碗裡的湯汁, 然後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