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騙人,」她哼哼,「你和祁梁關係那麼好,他沒告訴你?」
她腦袋有點兒暈乎乎的,閉眼埋在他肩膀,小聲,「你肯定知道,就是不告訴我。」
沈闊挺無奈,他怎麼就是肯定知道了。
「是不是我沒給賞金?」她想起來抬頭,盯著他的側臉,哼哼,「奸商。」
得,兩句話後他又成奸商了。
「別給我定罪了行不行?」沈闊捏了下她臉蛋,發現挺燙,剛想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,她突然湊近,微涼的手捧著他一邊的臉,軟軟的唇親親他嘴角。
「我給的夠多了吧?」她下巴擱在他肩上,烏髮微亂,散著紅暈的臉無比生動,催促他,「快說。」
沈闊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怔了兩秒。
忘了要說什麼。
景檀等了會兒沒耐性了,「還不夠?沈闊,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趁機占人便宜呢。」
她嘀嘀咕咕著很不滿,湊過去又給個親親。
旁邊那幾個鬥地主的,眼睛都瞪大了,剛噼噼啪啪砸紙牌的勁兒瞬間沒了,注意力全在這對撒狗糧的夫妻身上。
「闊哥,看不出來,嫂子這麼黏你啊...」
「闊哥,不帶你這樣的啊,咱本就是待在家寂寞才出來瀟灑的,怎麼在這兒也不放過單身狗。」
耳邊好幾聲調侃,沈闊見景檀就只盯著自己,好像一點兒都沒聽到。
她聽到肯定不是現在這反應。
他現在可以很確定,她是真的醉了。
後來就沒在岳爵灣多留,打了個招呼,他帶她離開。
沈闊自己也喝了點酒,不能開車,他讓司機過來接,在岳爵灣門口等了會兒。
司機趕來後他扶著景檀上車,半個多小時後到了翡明苑。
玄關處,景檀坐在凳子上,慢吞吞換了鞋。
她是典型的酒精鈍化大腦,什麼反應都變得慢慢的,精神頭兒倒是興奮,說話飄飄的,卻始終堅持自己沒醉。
所以在沈闊問她要不要喝醒酒湯時,她乾脆拒絕了,說不用那東西,她直接上樓睡覺就好。
沈闊怕她上樓踩空,牽著她到二樓,帶她到房間門口,「進去吧,能自己洗漱嗎?」
景檀點了點頭。
沈闊嗯了聲,「那快去收拾,換好睡衣上床,待會兒我過來給你關燈。」
他說完往自己房間走,剛握上把手,衣角被人扯住。
回頭,景檀跟著他過來了。
「不想一個人睡,」她攥著他的衣角,背靠著牆,緩了緩眩暈的感覺,「沈闊,我今晚和你一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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