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誰?」沒聽清的許承安嫌棄的把他拉離身邊一段距離。
然而秦意一個踉蹌又撲上來,她帶著酒氣的唇貼著他的耳朵說:「我腦子有點不清醒了,好像是叫許承安吧?反正是我的頂頭上司,他們都說我在跟他談戀愛。」
拉不住人的尤嘉哭喪著一張臉,暴躁過頭的她索性豁了出去:「要不許總監幫個忙?」
第32章 姨母笑
一周沒見, 閨蜜兩個約著今晚出來吃夜宵,本來想著喝點小酒助助興,卻沒想到這酒直接把人給當場撂倒了。
秦意的酒力不算特別好, 但也不至於特別差,至少喝點低度數的酒不成問題,所以兩人才敢這般放肆。
只是她們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以隔壁桌東北老哥的實力去同等衡量南方菜雞的有限水平。
那時候兩人剛上桌,對著菜單里豐富的酒水選項有些難以下手。她們倆每次喝來喝去都是小麥啤酒,是個人都會心生厭煩的。
恰好隔壁桌擺著一小桶用透明水壺裝的果酒, 看起來花花綠綠挺漂亮的,當時秦意就出聲問了隔壁桌的大哥這味道咋樣。
那大哥嫌棄地擺擺手,「跟喝飲料似的,喝著玩我下次都不帶看一眼的, 你們小姑娘買來拍拍照倒還湊合。」
聽了這話兩人放了心, 轉手就下單了同款。
量不大,倒出來差不多就能裝個兩杯多, 倒挺適合二人行的。
酒入口, 先是蘋果和鳳梨的果香打頭探路,所經喉腔彌留淡淡啤酒味道, 最後下肚卻有些微灼微辣。
嘗出來應該是混了些白酒, 但秦意沒覺不適,和尤嘉嘻嘻哈哈各灌下去一杯。
萬沒想到這酒勁兒也懂厚積薄發, 直接打了秦意一個出其不意, 並當場剝奪了她餘留不多的清醒意識。
尤嘉雖不常喝酒,但到底家裡是做酒水生意的, 那藏在基因里的實力自然不必多說。
但尤嘉的身高將將夠到一米六,讓瘦弱的她去拯救一個高她十幾公分的發瘋女性, 這難度不亞於兒童故事裡想絆倒大象的螞蟻,真是有心而無力。
她差點都要打電話叫男性朋友過來幫忙,卻見秦意自己找好了移動苦力,還真是為閨蜜著想。
秦意還扒拉著許承安的手臂,嘴裡罵罵咧咧的,「你都不知道我命多苦,我小學掉進的禾州河,他們現在還用那河水做苦咖啡呢,嘗過的顧客都沒人說不好的。」
「沒想到現在長大了命更苦,我給無良資本家做牛馬,他們爭先搶後等著把我身上的羊毛給薅禿,那土匪樣跟活不過這個冬天似的。」
她腳上還踩著許承安下午給買的小羊拖鞋,薄襪後面還能清楚看到創口貼的形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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