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光里又看到昨天落在這裡的包,還原封不動放在床旁的柜子上,但革帶鬆開了,估計是周承琛拆開看過。
路寧也好奇,拿出來看了一下。
這個手銬倒不是正經場合常用的那種,更纖細精巧一些,而且中間的鏈條很長,大概有六七十公分,杜若楓給她裝了兩副,路寧當時在想,如果那種柵欄式的床頭,兩隻手都銬在床頭,活動受限又不完全受限,好像的確還挺適合玩情-趣的,但鞭子就算了,她和周承琛都沒有那種癖好,不過做工挺精巧的,皮料柔軟,很輕,她打了一下自己的手,有點像螞蟻爬過那種痛感。
她抬頭看到床頭的柱子,於是把手銬銬上去試了下,然後悲劇了。
鑰匙放在床的那一頭,她自己銬上解不開了。
路寧拼盡全力用盡辦法也沒能把自己解救下來,只好給周承琛打電話。
路寧這邊還沒講完,梁思憫和杜若楓已經笑瘋了,兩個人一人抓她一隻手,企圖看看有沒有什麼戰鬥的痕跡,發覺白白淨淨的,雖然有點失望,但還是調侃她,「可以,人生就是充滿了驚喜和意外。」
「我今天已經在看機票了,我想出國消失半個月,沒臉見人了。」路寧麻木道。
「所以後來周承琛沒來,別人進來了?」
沒周承琛的允許當然不會有人進來。
路寧打周承琛的電話打不通,他回她一句:在開會。
她掙扎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沒打給許默,想著等他開完會過來解救她。
她那會兒甚至都想把他床拆了,可惜她就是有那個想法也沒那個實力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但應該不久,只是路寧又困又餓,周承琛還是沒開完會,飢餓沖淡了她的羞恥心和底線,她終於打給許默了,讓他進來一下。
她本來是在想,許默好歹嘴巴嚴一點。
結果那會兒許默去醫院給周承琛拿藥了,覺得找個女生過去更方便,就把總裁辦一個生活秘書叫進去了。
那小姑娘大概剛畢業的年紀,進門整個人直接瞳孔地震,看路寧的眼神都帶著震驚、心疼、憤怒,各種複雜的情緒。
大概以為他們老闆是個變態吧!
路寧也很想原地去世,故作鎮定地讓她把鑰匙拿給她,然後揉了下手腕,溫聲說:「不要告訴別人好嗎?」
秘書點點頭:「太太您放心。」
路寧連個藉口都編不出來,感覺說自己試著玩也很奇葩,於是收拾完東西落荒而逃,這次把包帶走了,帶回家塞到床頭櫃最底層,找了很多東西壓著才舒心了。
然後就是漫長的懊悔和崩潰,去店裡巡視一圈,最近沒什麼生意,路寧只出方案,具體動手都是別人,所以也沒她什麼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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