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燕輕輕挪開手,不讓他撓,對著夏槿晚笑笑,嘴角微翹:「主要是有個活動缺女主持人,我看上你了,你可以考慮一下,想好就來剛剛那個教室找我。」
夏槿晚點點頭,猛地想起手上的工作牌,知道不是馬上給回復,說了聲就匆匆轉身離開。
雖然拖了點時間,還是及時把工作牌交給樓可兒手上,因為樓層不高,夏槿晚打算走樓梯下去,快到樓梯口時,看見暮之越後背斜靠著牆壁,沒什麼表情,目光灼灼的盯著她,似乎早有預判她會往這邊走。
夏槿晚愣了下,莫名有種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卻在同一所大學在校園內遇到很正常,這樣想著,她邁步向前走,掠過他身旁,耳邊突然輕飄飄傳來一句:
「可以啊,現在都不知道打招呼了。」
夏槿晚腳步一頓,扭頭,唇角微揚:「學長好,學長再見。」
暮之越嘖了聲,「就這樣?」
「不然呢,」夏槿晚說,「難不成需要我給你加尊稱麼。」
不等他反應,自顧自地準備下樓梯。
暮之越輕笑自嘲了下,站直身子,長腿一邁,伸手勾著她的肩膀,嚇得夏槿晚一跳,轉過頭,對上他略帶吊兒郎當的眼神,連氣息都在壓著她。
可夏槿晚微蹙眉,抿唇,只覺得他比以前更輕浮了,更何況,有喜歡的人不應該這樣子。
「她知道嗎?」
暮之越沒明白,「誰?」
夏槿晚收回視線,不想多說,此刻暮之越兜里的手機響了,他掏出手機,屏幕上顯示李秘書,沒想過要偷看,然而她眼角餘光忍不住瞥一眼。
隨後,始終聽著暮之越跟對面電話的人說話,說了些不符合這個年齡段該有的領導魄力,連掙扎都忘記了,有那麼一瞬間,夏槿晚似乎看到了他身上所背負的壓力,卻無從得知最根本的原因。
說不出的難受。
她斂下眼睫,看到搭在她肩上的胳膊,上面有一道很淡很淡的疤,微怔了瞬抬眼看他,他下意識垂眼,毫無預兆地,她默默低下頭,盯著這道疤。
明明之前給他買了祛疤膏,他沒塗,還是疤去不掉。
其實至今都不知道,這道疤哪來的,她不是沒有問過於時天,只說都不知道阿越受傷了。
等暮之越掛斷電話後,夏槿晚才反應過來,終於脫離了他。
「我剛才撞到你,你沒事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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