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行,我再吻一次,還你?」
「別來,外面有人。」
暮之越淡勾唇:「我們又沒做什麼。」
夏槿晚雙頰泛著緋紅,她不曾想過自己有這麼一天,躲在小區籃球場旁邊的小樹林裡,跟暮之越討論親吻的問題,與高中相比,少年更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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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休息十分鐘,然後繼續體能訓練。」
教練吹了一聲口哨,球員們要麼席地而坐,要么喝口水潤潤喉,伴隨窸窸窣窣的說話聲音。
還有兩天就比賽了,集訓一天三練,完全衝冠軍而準備,此刻談景奎呈大字形躺在地上,一動不動,大龍拎著一瓶水走過來,垂眼看著他。
他問:「喝水不?」
談景奎不作聲,自然地張開嘴巴,大龍嘖了聲,瞬間瞭然,擰開瓶蓋,將礦泉水緩緩往下倒,然後猛得抬起手,躺在地上的人,咕嚕一下,咽下從上方倒下來的水。
大龍坐在他身側,問:「你這個算不算相思病啊?」
談景奎偏頭瞥他一眼,「燕子已經一個月零五天沒理我了……」
頓了頓,驀然沖天花板大喊:「我太慘了,我是一條沒人愛的可憐蟲!」
「有我慘?!!」
同時一道怒音傳來,大龍循聲望去,愣了兩秒,兩條腿撐著地板,迅速往後退了些,望著教練衝到他們面前,不禁打了個激靈。
教練一手把訓練記錄表,拍在談景奎臉上,「臭小子,你看看你做的好事,我昨天叫你幫忙記錄,現在這上面全是你畫的動物,我要的成績呢!!!」
談景奎猛地抬起頭,皺著眉說:「什麼動物,動物什麼,這是燕子。」
教練直接被他氣笑了,咬緊牙關,點點頭:「好好好,燕子是吧,你!給我起身,出去外面跑一萬米跑出一個燕子的形狀,不然別指望回室內。」
談景奎撇撇嘴,手撐著地板上起身,拉開門,徑直走向不遠處的操場,踩著一地昨晚剛下的新雪。
然而他不覺得是懲罰,一邊跑,一邊認真踩出燕子的輪廓,嘴角難掩不住上揚的弧度。
大龍站在窗戶邊,看著認真對待懲罰的人,搖搖頭:「這人,真他媽有病啊。」
很快到了比賽那天,休息室里球員們圍成一個圈,手搭手加油,然後陸續入場,只有談景奎被教練揪了出來,拉到角落開小會。
「我警告你,別再燕子燕子的,好好贏下這場,教練幫你當說客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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